,等我不喜欢他了,我出去玩就不给他写信啦,而且我认识的字也很少啦,妈妈,我写不来。”
闻柚白轻笑,眼里的光悠长:“所以,喜欢才会写信吗?”
可是,这只是一个志愿者活动啊,唯一能证明的只有徐宁桁的善良。
徐宁桁出院那天,闻柚白去接他了,谢延舟还没出院,其实他早就可以回谢家了,谢家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但他不知道在等待什么,亦或是期待着什么,只是希望那个人会真心想来看他。
但一次都没有,他每次都空落落地看着推门进来的人,永远都不是她。
而这次,她又来了医院,却是来接徐宁桁。
谢延舟站在病房的窗户口,温暖的冬日阳光洒了进来,笼罩在他身上,但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如坠冰窟,从外冷到了内心深处,就连骨头缝都是疼的。
他静静地看着闻柚白带着小惊蛰接走了徐宁桁,他们三个人笑得很温暖,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而徐家的父母也来,他们有些惊讶,但不像谢延舟的父母那样,当场不礼貌地冷脸,还是笑得得体大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