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手指却用力得泛白,冷峻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闻柚白。
他只是看到了她的身影,那颗心就止不住悸动,那种等待了很久的渴望,终于有了适合的水源。
很多年前,他曾在深夜里见到她跳舞,不堪一折,却又充满了生机。
他也见过岁岁跳舞,但不一样。
他眉眼微抬,弧度凉薄。
这一晚,谢延舟也没能跟闻柚白跳舞,他的邀请无一例外被她拒绝,甚至她眼底浮现了浅浅的厌恶:“你为什么要来?你跟小惊蛰说了什么?”
她是真的怕他靠近小惊蛰。
他没有为自己解释,甚至控制不住薄薄的怒意:“你可以不让我靠近她,所以,你就要让徐宁桁跟她亲近?你未免想得太美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