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地挣脱,不给谢延舟面子,但也没闹得很难看,只是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谢延舟很平静,眉眼甚至是宠溺的:“那你先休息吧,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
闻柚白走远了还能听到有人跟他调笑:“谢总惹她生气了?”
谢延舟语气诚恳:“还没哄好她。”
她走路的步伐越来越快,不愿再听,不知道那些人是继续笑,还是会提供一些馊主意教人如何哄人。
第三天则是游船会,南方冬日的冷是渗入骨髓的,这天不谈生意,只是联络感情。
闻柚白应酬完了,一个人坐在窗边,裹得很紧,在那吹冷风,她晕船,尽管这船只是在湖面轻轻荡漾。
谢延舟知道她这个毛病,从游船宴会开始的时候,就注意到她脸色并不好。
他找人拿了药,很自然地推开了闻柚白所在的包厢门。
闻柚白:“出去。”
他笑:“这个庄园是我的,这艘船也是我的,所以,你在这里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我的地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