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闻律师手段高超啊,令人恋恋不忘。”
“不是说她被延舟赶走的么?”
“赶走怎么了,反正在一起快乐就好了,想快乐就把人找回来啊。”
他们的言语中完全没把女孩当成人,只当做了一样能让人快乐的物件或者宠物。
那时的谢延舟耐心告罄,竟是澄清:“我没赶走她,她也没离开我,她出去深造了。”
那群人一怔,又笑:“现在养小情人也升级了,吃喝玩乐不够,还要讲究书读得多,哎唐子,你上次不就找了个女大学生么?”
……
谢延舟情绪闹腾得汹涌,冲击得他几乎无法自控,用力得要将她掐入身体中:“温元厚的私人飞机好坐么,我也买了一架,就叫柚白号。”
这几年的资本发展的速度快得吓人,对于富人来说,钱都不是钱了,别说谢延舟能买得起飞机了,闻柚白上次看有些大网红都动曳赚几个亿买了飞机。
她不想跟他说话,却忽然感觉脖子有些湿润。
他在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