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刘女士越骂越激动,饭也不喂了,一只枕头砸了过来,老沈直接被砸得歪倒了。
那边的画面就混乱起来,手机也翻转了,最后被沈弥月重新收了回来,似乎跑出了病房:“姐,妈又开始动手了,老沈恐怕暂时没法跟你说话了。”
“没关系,我可以跟他当面说。”我并不在意通话被打断。
反正,我原本就没打算在电话里谈论那件事,那件事我必须当面问老沈。
“姐,咱妈说了,你现在怀着孕,不要经常外出,而且你婆婆管的也严,今天肯定不会让你出来的,你今天就别过来了吧,老沈没事,我和妈能照顾,你别操心。”沈弥月的意思是不让我过去。
实际上,我今天确实没打算一个人过去,我只是含糊点头:“我知道了,你快去吃饭吧,劝劝咱妈,别打了,小心手疼。”
“好嘞。”沈弥月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起身洗漱,顺便把手机放进包里,拿手机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张原本压在手机下面的纸。
那张白纸上签了纪云州的名字,我拿起来,仔细欣赏了欣赏纪云州的字体,忍不住想到先前他为我做的那些事,唇角便止不住地上翘,可是转而又想到昨晚他在床上对我做过的事,脸颊便是一阵滚烫。
我立刻将那张白纸收起来,珍而重之地放入保险柜,锁好。
转了转手指上那枚已经被我戴旧了的女戒,我心头尽是幸福和甜蜜。
我故意跟纪云州闹腾一次,要了这份白纸上的签名,当然不是签署离婚协议,我是也想给他一个惊喜,就像是他给我的惊喜一样,我也想送他点东西。
只是我眼下能给的太少了,就连我自己名下都没有什么资产,确实没法像纪云州那样大手笔,随手一送就是一套豪宅。
但我想,我总能送他一些东西的。
婆婆果然不肯让我出门,但纪云州替我开口了:“月月这个月又该产检了,我陪她做检查,就在我们医院做,而且我全程负责陪护,保证你儿媳妇毫发无损地回来。”
“那行。”婆婆这才点了头,又叮嘱了一大堆,这才放我跟纪云州一起出门。
纪云州却并没有立刻带我去疗养院:“老沈那边没什么问题,人现在能吃能睡的,咱们先去把产检做了,下午再去疗养院。”
“老公,你怎么知道老沈醒了?”纪云州说他昨天没去疗养院,那他是怎么知道老沈现在的情况的?
我意外又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