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要跟着我哭了。
我赶紧擦干了泪水,认真说道:“谢谢妈替我们操心。”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婆婆抽了抽鼻子,也把眼眶里那点水汽压了下去,然后拎起包往外走,“行了,我真得走了,有事咱们回头聊。”
这一次,婆婆再也没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景园。
她走以后,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纪云州低头看我,伸手捏我的鼻子:“小白兔今天变成小哭包了,眼睛是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真是粉嫩可爱。”
“你才是小哭包。”我推开他,转身去洗脸。
镜子里,我确实是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看起来确实像一只小白兔,还是哭得委屈的小白兔。
一想到刚才的情形,我羞得甚至不好意思看镜子里的自己,用水给自己降温。
等我从洗手间出去时,却又听到纪云州在跟人通电话:“她怎么跑的?不是已经送进安检了吗?怎么还能跑出来?”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纪云州的脸色越发阴沉:“那就盯紧她,把她的行踪汇报给我,还有,疗养院那边叮嘱一下,不许她再进疗养院。”
我越听越好奇。
“谁跑了?怎么还要监视人家,还不许人家进疗养院?”纪云州挂断电话以后,我坐在他身边,随口问道。
纪云州却像是被我惊到,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就笑了起来。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笑得随意轻松:“沈弥月,明明已经进了安检,却又趁我们不注意溜了。”
“沈弥月?”我挺意外的。
刘女士还真是雷厉风行,说让沈弥月走就真的要她走,直接拉去机场了。
可沈弥月怎么又溜了?
她现在去哪儿了?
“是,不过我已经查到她的行踪了,她现在和江琳在一起,住在江琳的房子里,人是安全的,你不要担心。”纪云州把我头放在他的膝头。
他细长的手指在我头发里轻轻梳理,柔软的指腹在我头皮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从我的角度看他,我不由心生感慨,老天总是眷顾幸运儿,纪云州这张脸比标准的建模脸还要完美,他要是进娱乐圈,一定是顶爆级别的。
他垂眸看我,细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拓下一片阴翳,俊美中透着一股柔弱感。
让我平生出一股冲动,想要狠狠欺负他。
而他按摩我头皮的动作又十分舒适,舒适感让我有些想睡觉。
可我惦记着沈弥月的情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也那么着急想让她回澳洲?”
“还有,你为什么不让沈弥月进疗养院?”
是不想让沈弥月接触老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