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身体就这么倒下去,却没有倒在床上,而是倒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纪云州的手臂拥着我,语气是宠溺又无奈的:“有什么事情你叫老公啊,老公是拿来作什么用的?就是用来伺候老婆的啊,所以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叫老公就行了,怎么非要自己动呢?”
这男人反应倒是挺快,刚才还在装睡,现在又醒了,还把我抱在怀里。
但他的怀抱确实舒适,缓解了我腰身处的酸痛感。
“说吧,老婆大人什么吩咐?老公这就去做。”他的唇轻轻吻在我头发上,宠溺感更加浓郁。
我抿了抿唇瓣,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想去厕所。”
别的事情可以替我做,这种事情,他还怎么替我做?
我就这么默默看着他,静静等着他的回应。
纪云州确实露出了一点意外的神情,但他很快就又笑了起来,那双形状漂亮的瑞凤眸弯了弯。
我觉得床垫陷了一块,随后,身体就被人凌空从床上抱了起来。
“纪云州,你,你做什么?”我人懵了。
去厕所方便这种事,他还真要替我做?
我的脑袋靠在纪云州的胸腔,因此我能听到他发闷的笑声:“伺候我老婆去厕所啊。”
“我,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又开始磕巴了。
纪云州这个天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连我上厕所都要伺候,这怎么伺候?
下一秒我就知道纪云州所谓的伺候是怎么回事了。
他环抱着我,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婴儿,径直带着我朝卫生间走去,语气依旧是温柔的,也明显是戏谑的:“月月昨晚太辛苦了,做老公的理应多照顾月月一些,卫生间的距离还这么远,我抱你去。”
卫生间就在卧室的隔壁,虽然卧室大了点,但也真的不需要长途跋涉。
何况我现在四肢健全,压根不需要一个身上有伤的伤患伺候我。
我挣扎着:“不用不用,我不用。”
可人最后到底还是被纪云州端进了卫生间,更夸张的是,他居然要帮我脱裤子。
被我严词拒绝,并且勒令他必须马上出去,他才不得不退了出去。
我的羞耻感才稍稍减缓,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跟纪云州开玩笑了,否则到了最后,被调侃的那个人还是我。
洗过脸之后,我才走出了洗手间,却发现纪云州并不在卧室,我听到他的声音隐约从客厅的方向传来,就慢慢地走了出去。
却恰好听到纪云州正在跟人通电话:“有苏醒征兆了吗?好,我马上就过去。”
“谁苏醒了?是老沈吗?”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走出去,急声追问。
纪云州转身,眉眼有些严肃:“是,疗养院的人打来了电话,说老沈已经有苏醒征兆,我想去看看。”
“我也去。”我毫不犹豫,直接回卧室换衣服。
我要去疗养院,不只是想看看老沈现在的情况,也是为了问清楚某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