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脸颊更加滚烫,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声如蚊呐:“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还要离婚?”纪云州眸底浪潮猛然扑过来,他的手臂也如同铁钳把我禁锢怀中,压迫感汹涌而至。
他再一次吻上我的唇。
我的唇瓣都已经开始痛了,我慌忙伸手挡在他唇上,语气慌乱又羞涩:“不离了还不行吗?”
“叫老公。”他依旧是这个要求。
又多了一分强势和霸道。
我的脸颊滚烫,低下头,在他怀中低低叫了一声:“老公。”
纪云州的吻却再一次落了下来,从霸道凶猛到绵长温柔,他吻的细致,偶尔含糊不清地叫我:“老婆。”
不知何时开始,我也开始回应他:“嗯。”
唇瓣是真的开始痛了,我依偎在纪云州怀中,越发觉得安定温暖。
纪云州把水杯送到我嘴边,我闭着眼睛喝了两口,水温刚好适合入口,明明是最普通的白水,我却觉得甘洌清甜。
如同此刻,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心底是甜的。
空气安静了一段时间,我才轻声开口:“夏既白被抓起来了吗?”
直到此刻,我才有勇气问起与那桩事情相关的问题,被纪云州抱在怀里,我才敢去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
“他现在应该还在警局。”纪云州把水杯放置在桌子上,这才轻声回答,“夏既白的真实身份已经被媒体公开,他名义上是夏家的二公子,实际上是夏太太与唐延生生下的孩子,这桩丑闻原本只限于两家内部知道,如今公诸于世,夏太太已经被夏先生赶出了家门。
夏既白自己设计绑架,证据确凿,唐延生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救不了他,他将在监狱里度过自己的下半生,就像郑欣然和庄蔷。”
这些消息有些在我的意料之中,比如夏既白一定会被定罪,可有些超出了我的意料,比如夏既白的身份被公开。
我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纪云州。
却见他脸色沉静:“那天我跟你视频时就觉得不太对劲,所以挂了视频以后,我就从医院出发了,但我身体有伤,开车不太方便,夏既白又很有反侦察意识,跟了一半就跟丢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那天,纪云州居然跟在我和夏既白的车子后面?
那天他反复问了我两遍,真的没有约会吗,我当时两次都否认。
我自认为自己表现得很自然,没想到,纪云州还是察觉到了异常。
他又跟踪了我。
还好他跟踪了我。
“好在你及时给我发了消息,我立刻根据你的定位找了过去,这才能及时把你抢救出来。”纪云州继续说着。
说到这里时,他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我,突然又吻了上来:“只是,月月,你要答应我,下次不许乱走了,有什么事情也不要瞒我,你不能再出事了。”
“老公会承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