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惊,而后大喜之下转身便走。
姜康冷眼看着,也没有阻拦。
反正该说的都已都说了。
待他日事成,必先杀此阉奴。
此时的姜康面色阴沉似水,眼神锐利如鹰,与在姜瑜面前的那个腼腆健忘的小少年完全不搭边。
回到寝室殿的榻上,姜康伸出手掌,看着掌心伤口处尚未凝结的血液,思索了片刻之后。
他居然将手掌放至嘴边,伸出舌头来慢慢舔舐血液。
青铜盏中的灯光不时闪烁跳跃,忽明忽暗的寝殿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沙沙沙的舔舐声。
突然,青铜盏中的灯芯发出“哔啵”
一声爆响,迷迷糊糊睡在脚榻上的遇吉惊坐而起,他揉了揉眼,看到了低头坐在床上的少年,不由走过去问道:“陛下,可要更衣?”
姜康微微抬首,还未曾答话。
便见着遇吉张大嘴巴,双目圆瞪,“碰”
的一声直挺挺的后倒在地。
姜康后知后觉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果然只见白色的中衣衣袖上留有一丝血迹。
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遇吉,见其全然无知无觉,不由走上前,伸手在其鼻下探了探,发现他只是晕了,不免鄙夷道:“竟怯俱而倒,怎堪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