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些虚无之言,谁又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先前所说实在是太荒谬了些!
若是为了害怕这个,害怕那个,便不再惩治这些贪官污吏豪商世族了,那朝廷的脸面何在,陛下的威严何在?敢问张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殿上顿时一静,钱德让的话实在是太刁钻了,直至问题的核心,将话题引向张庚他们的居心所在。
不但张庚气的手脚冰凉,就是王阿恒等人也是身体一遍,脸色发白,因为钱德让说的句句在理,他就是没有这等心思,恐怕皇帝都会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他了,更何况要说他没有这心思谁信啊,一时间犹如哑巴吃黄连一般,满肚子苦水无处倾泻。
他看向高坐皇座上一言不发的皇帝,只希望皇帝千万不要因为这句话对他心生嫌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