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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笙也想不到钟擎会连着两天过来。
如果知道的话,她肯定让人把花扔了。
钟擎闻言,眉眼柔和,一双眼里,好像突然间有了光:
“她喜欢,对吧?”
也不等护工回答,钟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我知道她会喜欢的。”
“那束花本来就是买给她的。”
“许一箫哪儿喜欢花啊。
他就喜欢有钱花。”
护工道:“许小姐昨天晚上在床边上趴了一个晚上。
您还是劝劝她,得注意身体。
我看她看上去很疲惫。
劝劝她多休息。”
钟擎沉默,神色有些沉重。
“这是一张支票,下次她过来,你就通知我。”
护工没客气,也看得出来钟擎并没有恶意:“许小姐一周过来三四回。
每次估计都是下班之后过来。”
钟擎知道许一笙不会轻松。
就算是有曲岳泽帮忙又如何?
曲岳泽帮忙稳住大局,日常管理则是许一笙在负责。
许一笙还在读ba,一天24小时怕是恨不得多出几个小时来。
从医院出来,钟擎便接到钟母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不回家?这周你周伯伯回国了,一起吃个饭吧。
你小时候还赖在他家住过,还喜欢他们家妮妮,说要带回去当媳妇呢。”
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钟擎敷衍道:“我现在在国外。”
“你在国外干什么!
我跟你说,人家可是已经结婚了,你别再做梦了!
她看不上咱们家的门第,你就不要凑上去丢人了。
免得说我们家卖儿子!
看上她家的钱。”
“我来读书。
我来读ba,要读的话,肯定是要读国际前列的。”
“国内长江学院不行?”
“您应该鼓励我的,我在做正事。
妈,笙笙从来没有因为门第看不起人。
反倒是您一直在提。
家世背景一般没有关系,但老这样挂嘴上,你不是自己看不起自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