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所有意识。
只有张寿勉强保持着意识。
在苍玄据点，他的战斗力勉强能够算得上低位鬼神。
「你你」张寿硬生生憋住了自己的怒火。
这等存在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如果一旦自己说话激怒的话，甚至会产生更加严重的后果。
所以他只能闭嘴。
这就是弱小的无力。
秦陌轻轻一挥手。
苍玄据点内便升起了密密麻麻的亮光。
那是一颗颗灵源。
要维持苍玄据点这么大的一个城池，需要海量的灵源才能做到。
这些灵源汇聚在天空，闪烁这蓝白光芒。
「这是世界的意识我想要和你对话。
」
秦陌静静地散发着自己的意念。
这些灵源本身就是世界意识所化。
只要她感受到自身的意识，双方就能产生联系。
这也是秦陌知道灵源的特性后，想到的方法。
过来一会儿。
那汇聚在天空的灵源骤然变幻起来，化作一张虚幻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人脸。
这便是世界意志的化身。
它接受到了秦陌的意识，也感应到了他的气机。
「果然，你也不想被这虚空恶神给污染下去。
」
「我想知道，那虚空恶神到底在哪里？」
秦陌沉声问道。
「天外。
」世界意志给了秦陌这么一个答桉。
紧接着。
世界意识面孔便化作一道蓝白光芒，急速掠向苍穹。
秦陌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带路，当下也没有犹豫，直接追了上去。
呼呼呼~~~
很快，他就冲破的九天，冲出了大气层，冲到了天外。
这还是秦陌第一次以肉身接触到宇宙。
上一次在天虚宗借用了天灵大阵，神魂出窍。
这一次，他是真正用肉身飞行。
略微适应一下太空的重力，秦陌就习惯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
只见原本的世界赫然是一颗好似被漆黑墨水笼罩的星球。
丑陋，难看，污浊。
（）这便是被虚空恶神污染过的世界。
那道蓝白光芒还在急速飞行着。
那头虚空恶神竟然并没有藏在原本世界之中，而是藏在了另外一颗星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