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在意团团的死活,不立马派人去找团团。”
“却是有空指责我没有照顾好团团,在穆仙凤的挑唆下,对我动了家法。”
“那段时间你在欧洲参加学术研讨会,我告诉你无意义,事后也没有提起的必要。”
季越脸色沉了下来,握紧了拳头。
“钟家上下,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叶听晚深以为然,但是又鬼使神差地想到一个人。
“倒是有一个人,或许有些不一样。”
季越好奇道:“谁?”
叶听晚解释道:“当初我被钟永泰关在祠堂,他不许人给我送吃食。”
“我被饿了三天三夜,那时候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半夜给我送了吃的。”
“走的时候还状似无意给我留了根铁丝,当初我就是靠着那根铁丝开了祠堂的门锁,逃离钟家老宅的。”
季越皱眉:“是钟祁白。”
叶听晚摇头:“不,不是钟祁白。”
季越摇头:“我说的,是真正的钟祁白。”
叶听晚不解地看着他。
季越解释道:“你所认识的钟祁白并非真正的钟祁白,他本名叫陆裴铭。”
“陆裴铭……”
叶听晚喃喃自语,对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季越:“穆仙凤前夫去世之后,她带着陆裴铭改嫁到钟家。”
“钟永泰本不想养陆裴铭这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只是因为陆裴铭跟他重病的儿子钟祁白血型相同。”
“所以他留下陆裴铭,让他给钟祁白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