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兰抽泣着附和:“祁白,你别太生气了……也许叶小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男人嘛,总是喜欢新鲜的……叶小姐年轻漂亮,有人追求也正常……”
“闭嘴!”钟祁白冲苏梦兰吼了一句,随即又转向叶听晚。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愤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叶听晚,告诉我实话!”
叶听晚疲惫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麻木:
“我说过了,信不信在你。在你心里,我叶听晚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不是吗?”
她的平静彻底激怒了钟祁白。
“好,好得很!”钟祁白咬牙切齿,一把抓住叶听晚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跟我回房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叶听晚到底有多清白!”
他拽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卧室方向走。
苏梦兰看着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叶听晚,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砰!”
卧室的门被钟祁白狠狠甩上,反锁的声音如同丧钟敲在叶听晚心头。
他拽着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几乎摔倒。
“钟祁白,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叶听晚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蹙眉。
钟祁白猛地将她甩到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欺近。
“我要干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浓稠的怒火与占有欲。
“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我要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苏梦兰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盐,狠狠撒在他本就因为叶听晚想带团团离开而产生的伤口上。沈询,那个一直觊觎他妻子的男人!
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外国人!她竟然主动联系他们!
“我没有背叛你!”叶听晚撑起身子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肩膀。
“没有?”钟祁白冷笑,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那你告诉我,你跟沈询谈了什么?那个Khalid又是谁?”
“你们是不是已经计划好了,等拿到我的钱,就双宿双飞?”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利箭,句句诛心。
叶听晚的心被刺得鲜血淋漓,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嫉妒而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陌生又可怕。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贪得无厌的女人吗?”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难道不是吗?”钟祁白被她眼中的绝望刺痛,但苏梦兰的挑拨和那两个刺眼的通话记录,让他无法冷静。
“那你告诉我,你打完电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在高兴什么?”
“你在开心什么?他们说的情话比我的动听?”
叶听晚怒视着他,用尽全力去推他:“你连我的笑容都要控制吗?你这个混蛋!”
她的反抗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钟祁白心中那头失控的野兽。
“混蛋?”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有多混蛋!”
“不要!”叶听晚惊恐地尖叫,双手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和肩膀。
“放开我!钟祁白,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的哭喊和挣扎,在钟祁白看来,都成了心虚和欲拒还迎的证明。
他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只想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让她彻底臣服。
“后悔?”钟祁白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狂的快意。
“我只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的真面目!叶听晚,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衣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站在门外偷听的苏梦兰人都傻了,她以为钟祁白的惩罚方式是打骂叶听晚。
竟没想到他惩罚人的方式是这样!
她恨不得冲进去拉开钟祁白。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她要是真的这么这了。钟祁白一定会生气,她只能咬牙忍着。
接下来的声音越发的不堪入耳,苏梦兰终于忍受不下去,大步离开。
叶听晚的力气渐渐耗尽,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屈辱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体的痛楚远不及心死的绝望。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钟祁白感觉到她的顺从,动作却并未因此温柔。
反而带着一种惩罚般的狠厉。
他要让她记住这次教训,让她再也不敢生出离开他的念头,再也不敢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充斥着暴力与占有的“惩罚”才终于结束。
钟祁白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离开。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和绝望交织的复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