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朱见深摇头笑了起来:“哪里有许白说的那么玄乎,若是真到了我要和人搏命的地步了,我这手段有什么用处,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护不住我?就是解解乏而已!”
“对了,许白好像已经去了天津好多天了,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么?”
“许大人没有消息传来,但是汪直却是有消息传了回来,不过太子一直没问起,老奴也就没说,反正也没甚紧要的事情!”
覃吉笑眯眯的说道。
“汪直啊!”
朱见深点了点头:“说说吧,许白去了这么久,我倒是有些想他了,他不在京城,我感觉好像京城里安静了许多了!”
“许大人自有他的章法,汪直那小家伙机灵是机灵,眼界还是不大够!”
覃吉从袖中掏出几张纸,递给朱见深:“这是他每隔几日传回来的消息,许大人在天津,好像除了拿了一个山东按察使司的佥事,倒是也没怎么干别的,不过,老奴想啊,许大人做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这几个月,老奴可看在眼里呢,许大人在南镇抚司里做的事情,可从来没像如今这么温柔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