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江湖中的潜规则,搞得门清。
刘光天和刘光福第一次坐上桌,舒心的吃上了一顿,虽然这菜都是他们自己弄回来的。
阎家则一家其乐融融。
“今天敞开了吃。这酒你们两兄”四九三”弟也喝点。你们两兄弟上班了,我的压力就小了很多,都是爸没本事,一个月就这么点工资,我要是不对你们严苛一点,就我这点工资,怎么能把你们兄弟几个养大?”阎埠贵很是感慨。
阎埠贵一个月才二十几块工资,却要养活一家六口人。压力之大,可想而知。阎埠贵是扣,但又不是真的扣。他不但养活了小孩,还让小孩读上书。工资总共就那么多,不是他精打细算,怎么可能够花?他为了省钱可以跑十几工十里路去城郊赶集换粮食就是那点差价。
“爸。柱子哥跟我们都说了。你养大我们也不容易。以后我们工作了,你就不用那么节省了。”阎解成说道。
“不行。该节省还得节省。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钱再多,金山银山也经不起霍霍。你们都成年了,过几年就要谈对象。花钱更多。咱们家的钱更要省着点。存起来,给你们谈对象结婚,老三老四还要上学。要是他们争气点,考个大学,咱们阎家也能够光耀门楣。”阎埠贵连忙摆摆手。
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傻柱谈对象了,以后贾家别想再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而她曾经对何雨柱的那一点念想,都会变成一场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