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们两口子,嘴最好严实点。”
老话说,财不露白。
一旦被人盯上,那麻烦就大了。
“当年,那个煤老板被人家绑架后,不仅差点送命,公司不久也破产了!”
凡学竹提醒大姐。
“那些钱,大头都存起来了,剩下的40万,俺两口子准备在长安市场,租个门面,继续批发水果。”
凡学梅向妹妹透露了这些钱的去向。
“那还差不多。听你刚才说,以后很难再赚到这么多钱了,你们自己细着花。”
这个一向老实的女子,突然间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
“估计三子也是看不下去了,才断掉那两小子的财路,不然,照这样下去,孙、罗两家,很快就是千万大户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在凡学竹心里扎下一根刺。
中午,陪客的周家贵有点喝高了。
下午3点,他摇摇晃晃回到自家楼上后,就开始呼呼大睡。
傍晚,一向不爱多事的凡学竹,还是忍不住给凡三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时,凡三正躺在沙发上逗小鱼儿玩。
春节放假,考虑到宝宝大病刚好,医生叮嘱不要见太多人,小心感染,小心感冒。因此,他就没有频繁过去探望,主要时间用来跟小儿子逗乐。
小鱼儿上半边脸像凡三,额头、眼睛、鼻子都像;下半边脸像钱咏琳,特别是小嘴、椭圆下巴,像极了妈妈。
凡三没事就抱着这个又白又嫩的小子,楼上楼下晃悠。
手机响后,凡三拿起一看,是二姐的电话,便接了起来。
听说二姐问起孙楚提成的事,他就知道是大姐在她面前多嘴了。
“孙楚的提成,前前后后,税后总共差不多440万吧,回头见面时,我再跟你细说,电话里一时说不清。”
见凡三没有隐瞒自己,而是大大方方说出了更具体的数字,凡学竹心里顿时轻松多了。
弟弟还是那个弟弟,一点没有变,变的是大姐。
这时候,凡学竹已经猜到,当时,凡三想做期货投资,急需能帮忙的自己人。
家族中,除了凡学兰或许能有点用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刚上大学的孙楚与即将毕业的罗沂生。
她想起来了,那年去浦江、姑苏旅游,弟弟正与罗沂生、孙楚一起商量成立期货公司的事情。
这些事情,她与周家贵闻所未闻,根本掺和不上。因此,这些钱,无论如何都不该他们赚。
想到这里,凡学竹心里就彻底释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