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时一样,为我撕开一切阻碍!”
“谨遵王命!”二人抱拳,杀气盈帐。
计议已定,诸將鱼贯而出,各自准备。大战前的压抑气氛,笼罩了整个军营。
同日,荆州,襄阳城世子府与汉中前线的肃杀不同,襄阳城虽也戒备森严,却运转得井井有条。
世子刘禪坐镇於此,虽年仅十七,却已有储君气象。
府內,庞统正將一捲来自汉中的加密帛书递给刘禪。
庞士元面容奇崛,眼神中闪烁著与法正类似的智慧光芒,却更添一分奇诡与大局观。
“世子,大王已决意发动总攻。法孝直之谋,堪称毒辣,直指夏侯渊性情弱点。”
庞统语气中带著讚赏。
刘禪接过帛书,快速瀏览,点了点头:
“孝直先生谋略,自然无懈可击。
有秦、尉迟二位將军在父王身边,安危无虞。我们所虑,在全局。”
他的目光投向一旁一位气质阴柔,却精於计算的属臣:
“似道,粮草重,可能跟上”
贾似道微微一笑,躬身道:
“请世子放心。诸葛丞相坐镇成都,调配有度。
我荆州仓充盈,已通过沔水向前线转运了三批粮草。加之交州于谦刺史大力发展屯田,新辟的『辽东白』產量惊人,不仅充作军粮,更可肥地养马。
糜芳大人主持的盐之利,亦源源不断转化为军资,断无匱乏之虞。”
另一位气质儒雅,更擅长远规划的长孙无忌补充道:
“此外,『土地置换』之策效果显著。
荆州、益州豪强与平民,皆愿以狭乡之地换取交州广陌田產,此举不仅缓解了本土人地之爭,
更加速了交州汉化,充实了边疆。
蛮族归附者日眾,沙摩柯將军部下,已多有蛮兵主动请缨,欲往汉中效力。”
刘禪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他这些年布局的结果。
前线廝杀固然重要,后方的治理、经济、人才的可持续性,才是爭霸的根基。
他建立的“少英营”和推行“招兵考校制”,已经开始为集团输送新鲜血液;
而“学宫”中讲授的格物、医学,未来必將发挥更大作用。
“士元先生,”刘禪看向庞统,“江南可有异动
孙权虽远遁,但扬州初定,山越未平,不可不防。”
庞统捻须笑道:“世子多虑了。
陆伯言镇守扬州,诸葛子瑜辅政,薛仁贵、魏延、戚继光诸位將军皆是能征善战、独当一面之才。
更何况,有秦良玉將军正在全力清剿山越,郑成功的水师巡弋海上。
孙权远在海外,恐正忙於与土著爭抢地盘,无力西顾,
江东旧地,翻不起大浪。我们的心腹之患,只在北方的曹操。”
刘禪望向北方,目光似乎穿越了千山万水,落在了那片即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如此,便静候父王佳音了。汉中若定,则三兴汉室,第一步才算真正踏稳。”
数日后,汉中战场战局的发展,完全按照法正的剧本上演。
张飞对张部东围的猛攻,如同狂风暴雨,
他亲自擂鼓,魔下士卒捨生忘死地衝击寨墙。张部也是曹魏名將,防守得法,但面对张飞这种不计代价的疯狂进攻,压力巨大,连连向定军山主寨求援。
夏侯渊果然中计。
他性情急躁,见张部吃紧,又担心东围有失,便会危及整个防线,果然分派兵力前往支援。
就在曹军调动,阵型出现缝隙的剎那!
隱藏在山林中的赵云和黄忠部,如同蛰伏已久的猛虎,骤然出击!
黄忠一马当先,雪白的鬍鬚在风中飞扬,手中凤嘴刀寒光闪闪,直扑定军山夏侯渊本寨。
赵云率白马义从紧隨其后,如同一道银色闪电,穿插切割,將试图组织抵抗的曹军小队冲得七零八落。
夏侯渊闻报大惊,眼见一支敌军竟已杀到眼皮底下,怒火中烧,不顾部下劝阻,亲率精锐卫队出寨迎战,意图趁敌军立足未稳,將其击溃。
“老匹夫安敢犯我疆界!”夏侯渊跃马挺枪,直取黄忠。
“夏侯小儿,纳命来!”黄忠毫无惧色,挥刀迎上。
两员大將顿时战作一团。
刀光枪影,碰撞声震耳欲聋。夏侯渊胜在年富力强,枪法迅猛;黄忠则老而弥辣,经验丰富,
刀法沉稳大气。
两人斗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然而,黄忠此行,並非只为阵前斗將。
他且战且退,似乎力怯,渐渐將夏侯渊引离本阵。夏侯渊杀得性起,紧追不捨。
就在此时,黄忠瞅准一个空档,猛地虚晃一刀,拨马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