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楼梯间的消防门,门后的景象令人震惊。走廊里的藤蔓枝叶如同一道道垂帘,密密麻麻地垂落下来,仿佛我们置身于一片原始森林之中。那些枝叶粗壮而坚韧,有的甚至比我的手臂还要粗。我拿出自己那把锋利的匕首,走在前面,用力地砍掉那些枝叶,为我们的前进创造空间。吴小雅则紧紧地跟在我身后,她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叫唤声在枝条深处响起,几只老鼠从前面窜了出来。它们身形瘦小,但动作敏捷,一眨眼就跑到了我们的脚边。吴小雅眼疾手快,一下踩死了两只老鼠,她皱着眉头说道:“真恶心,真的有老鼠,怪不得那猫能存活在这里。”
然而,当吴小雅低头查看那两只踩死的老鼠时,她突然大叫起来:“建明,快看看这些老鼠流的血!”我闻言立刻用头灯照了过去,只见那老鼠鼻子处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黏稠而恶心。我心中一凛,原来这些是变异的老鼠,它们的存在无疑给这个已经危机四伏的地方增添了更多的危险。
正当我们惊讶之时,又传来阵阵吱吱声,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我顿感不妙,连忙扣动扳机,冲锋枪枪口窜起一阵火舌,一梭子子弹打在那些枝条上,枝条纷纷断裂掉落下来。我打完一梭子子弹后,又迅速取出一屉弹夹,给冲锋枪换上。
就在这时,一股黑潮从地板上向我们涌来,那是密密麻麻的变异老鼠。它们吱吱叫着,疯狂地朝我们扑来。我急忙朝它们开枪,但子弹似乎对它们毫无威慑力,前面死了十几只,后面依然源源不断地往前冲。它们冲到我们的脚边,顺着我们的双脚往身上爬。
吴小雅大叫着,拼命地甩开身上的老鼠。她一向害怕这些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一遇到这个东西就乱了分寸,再好的武功也施展不出来。她身上已经爬了许多的老鼠,那些老鼠咬着她的衣服,试图寻找突破口。还好我们穿的衣服够厚,而且还戴着头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身上也爬了许多老鼠,但我还是先帮吴小雅拍掉她身上的老鼠。我挥舞着手中的匕首,一边砍杀着身边的老鼠,一边努力将吴小雅身上的老鼠拽下来。那些老鼠狡猾而顽固,在我们身上乱窜,很难抓到它们。
我正准备丢个燃烧弹过去,吓跑它们。可这些老鼠似乎不是以我们为目标,它们大多数直接从我们脚边越过,跑向走廊深处,身上的老鼠,甩下来后也吱吱的跑了,似乎在逃避什么。终于,我们身上的老鼠都跑光了。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一道冲劲把我撞倒下来,我感觉背后“咚”一声,磕到什么东西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手臂又传来的疼痛。
在一旁,吴小雅已经和不知什么怪物打起来了。我看清楚手臂是被一只大老鼠咬住,连忙掏出手枪,对准它的头连开两枪。它的头被手枪射线贯穿出两个大洞,终于松了口。我甩开它,才看清它是一个鼠头人身的变异体,身上还穿着医生的衣服,估计是医院的医生变异而来的。
吴小雅跳跃到墙壁,利用墙壁反弹一跃,把一个鼠人踹倒,但此时还有一个正向她扑来。她手上拿着匕首,划过一道弧线,那只扑来的鼠人顿时脖子上裂开一道口子,流出黑色的血来。它撞到墙上,摇晃地站起来,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还想向吴小雅抓去,但没走两步,就倒下了。
那个被踹倒的鼠人爬起来,向走廊一边逃跑。我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冲锋枪,对准它的背影突突突打了一梭子弹,但它已经消失在走廊深处。
吴小雅把匕首插回腰间套筒,我直挺挺地站着,突然间,一股异常的疼痛从腰部袭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暗自思忖:“难道是刚才和那只鼠人激烈搏斗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后背的腰关节了?”
我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连忙呼唤吴小雅过来帮忙。吴小雅听到我的呼喊,急忙跑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指了指自己的腰部,苦着脸说:“我刚才跟鼠人打架的时候,好像撞到腰了,现在关节是不是错位了?”
吴小雅二话不说,迅速站到我的身后,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胸部。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抱我起来一拉一扭,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
刹那间,我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腰部流淌而过,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疼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子抽走了,我顿时感到轻松无比。
我惊讶地看着吴小雅,赞叹道:“哇,你还会正骨啊!这一下可真是太舒服了,我感觉好多了。”
吴小雅微微一笑,谦虚地说:“这只是一些学功夫的基本功啦,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凝视着眼前那具倒地的变异鼠人尸体,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它凝固。我缓缓蹲下身子,近距离地查看它的情况。我的目光在它的身躯上徘徊,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秦医生。秦医生在小时候不幸感染了异化病毒,这种病毒如同一个恶魔,给他带来了无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