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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师兄打算一辈子单着,没打算结婚。
不然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对老婆好,又会对儿女好的,好丈夫,好父亲。
想着想着,张若尘莫名嗤笑一声,这倒不是什么嘲笑,只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荒唐。
这古人的话还真没说错。
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瞧瞧自个儿,在瞧瞧头上的师兄师姐们。
除了一两个异类,哪个不是老光棍?
就张若尘来说,他今年也二十有四了。
吃二十五的饭,虚一岁二十六,转眼就二十七,混混日子二十八,再进一步二十九,说起来也是马上快三十了。
也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
算了,这辈子一个人也挺好的,也没见师父一天过得有什么不开心的。
张若尘自我劝慰道。
当然,也说不上是自我劝慰,只是人各有志,追求不同罢了,没什么不可提的。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伤神,张若尘想着想着,竟然久违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夕阳西下。
落日的余晖,刚好透过他所在的屋子的窗户,稀稀疏疏的洒在了他的脸上。
他缓缓坐直身体,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忽而察觉不对,扭头一望,发现自己房中竟然坐着一个女人,一个颇为熟悉的女人。
“朵儿,什么时候回来的?”张若尘看着陈朵撸着狗头的样子,不由笑着问道。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