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求求你了,快住手,给我一个痛快吧!”
梁国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根据人家的嘴型判断人家说的是什么还是能够做到的。
于是打了一个响指,解除了封堵年轻男人喉咙上的禁制。
禁制刚一被解除,年轻男人直接就发出了各种哀嚎的声音。
若有外人在场,绝对会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恶意。
可事实上,他没叫了两声就停住了。
不是喉咙又被堵住了,只是单纯的,他怕了梁国富的眼神。
见男人终于安静了下来,梁国富直接往后一倒,稳稳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伸手从旁边的箱子上面拿起,提前就准备好的笔记本和黑色签字笔。
最后又跟个没事人似的,静静的看着被固定在木架上的男人说道:“行,既然你愿意说了,那就说个清楚。”
“接下来我问你答,答得好,答的令我满意,我不介意放你一马。”
“当然,前提是得废了你!”
“但那至少你能够活着不是?”
“可如果我问你答你答的我不满意,相信我,就刚才的那些手段,只是我的一些初窥门径的手段罢了!”
“我还有更深的,还没用出来呢!”
“或许你待会儿可以让我试试!”
话落,梁国富仿佛像是在佐证自己说话的事实一般,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
小瓶是半透明的玻璃材质,瓶里面有着粘稠黑色的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