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匣子一般,眾人都说了起来。
在座的都是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人,没有谁愿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也很少会真的服什么人,但对大將军萧羈,他们却是心服口服。
“眾所周知,我是老將军的学生,大將军算是我的师兄,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將军教会了我带兵打仗,大將军更是视我如胞弟,多次救我性命,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打我的父兄,诸位说是不是”
“要这么算的话,大將军还多次救我於危难,对我已有救命之恩,我又如何罔顾昔日恩情,与他正面对抗呢”
“那我还是大將军的结义兄弟呢,儘管后来因为一些事闹翻了,可谁都知道,那不过是有心人的栽赃陷害,在我心里,一直都拿大將军当作我的兄长敬重,世上哪有当弟弟的杀兄长的”
“我自从军起便在大將军麾下,是大將军將我从一名最底层的士兵提拔到了他的亲兵,又给我施展才能的机会让我学会带兵打仗,让我有了如今的地位,大將军便如我之父兄,我不能对大將军不敬!”
“你们要这么说,那我这个老將军的亲家大將军的表舅又该如何说呢”
……
“说来说去,谁都与大將军有旧,谁都不愿意做主將,不愿意与大將军正面对上,那这仗还打什么”
“那就不打了吧!”
“好,不打——不对,你说什么”
“既然都不想打,那就乾脆不打了,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何必让他们白白送死呢”
“陛下那儿——”
“陛下懂个锤子的带兵打仗!”
“有了虎符,有了兵,这仗怎么打,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