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道:“什么?祖父!
昨天他还与我在一起议事,没想到晚上便不见了,我还以为他是回王府了,怎么如今会身首异处?”
被两人带过来的李存仁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李克用的头颅。
这一刻,李存礼真的慌了,他有些语无伦次,难以回答。
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在以勾结乱党的名义抓捕张子凡,没想到如今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他反驳道:“这个头颅是假的,义父昨晚明明是毒发身亡,如今正安详的躺在里面。”
韩进通问道:“可是你亲眼看着义父被放进去的?”
“当然!”
听到这话,站在暗处的一位女子冷哼一声,暗骂一句“朽木不可雕”
便悄悄往后退去,片刻便隐去了身形。
却没想到她的一切动作都被几双眼睛看在里面。
此时又听张子凡说道:“昨晚看守棺椁之人可有谁看到棺椁被擅自动过?”
一个侍卫说道:“回世子,并没有。”
“那这一切,可就不好说了。”
韩进通冷声道:“李存智,李存礼,义父的头颅到底是从何而来,棺椁内又究竟是何人?你们到底所图为何?”
李存智无所谓笑道:“众位大人看的清楚,刚才这枚头颅可是从空中丢进来的,谁丢的可说不清楚,说不定就是你们丢的拿来构陷我六哥的呢。”
张子凡扇子一拍:“七叔可真是抬举我们了,既然六叔口口声声说晋王死在他面前,我们又如何去取头颅?至于这头颅是否为真,众位叔伯可有办法?”
官员中一个人出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开棺验尸吧,相信晋王如果泉下有知,定不会怪罪我等。”
这话一出,得到了众多附和,但李存礼却慌了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