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沉下心,静静等待。
大概半个小时后,远处,突然传来汽车的声音。
夏橙精神一震,立马站起身踮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师父,好像有车过来。”
“嗯。”葛大夫吸他的旱烟,头都没抬。
夏橙也不在意。
片刻后,车由远而近。
夏橙忙使劲儿的挥动着右手:“哎哎哎,停一下,停一下。”
车停了下来,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从车窗探出头来问:“同志,怎么了?有什么能帮你的?”
夏橙扫了男人和车一眼,心里定了定。
是军人和军用车。
“同志,我们的车翻了,我左手受了伤,我师父的腿也伤了。同行的还有一位同志还在
车上的男人迅速下车:“你们同伴在哪儿?”
夏橙带着人往土沟那边走:“就在
高个子男人朝下望了望:“咦,是部队的车。你们是部队的?可是要往**医院去?”
“对,同志,你们应该也是往那边去吧?”
夏橙边回答边朝下边张望了一番,出声喊道:“周同志,你还好吗?我带人来救你了。”
土沟下边,腿疼得麻木,有些迷迷糊糊的周恒被这一嗓子吓醒。
回过神来后,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臭娘们”,而后才扬声回道:“夏同志,我腿已经疼得没知觉了,你赶紧来救我。”
夏橙一边带着人小心地往沟底去,一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的左手骨折了,使不上什么劲儿。刚把我师傅带上去,都费了老大劲儿,脱了力。周同志是个男同志,我怕我力气不够,所以才一直等着。幸好等到你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