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脾气古怪,会点医术,但肯定没读过多少书。
葛大夫见夏橙这副模样,没好气地道:“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以后每周一三五读书,二四六跟着我学医,有空我就带你去义诊。”
夏橙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陆以铭是吃晚饭过后才回来的,进屋时一身的酒味。
夏橙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去洗漱了再来,别熏着孩子了。”
陆以铭下午和贺重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虽然挨了不少揍,却打得非常开心。晚上的时候,贺重非拉着他喝一杯。
他也一时兴起,喝了不少,有几分薄醉。
此刻,听着自家媳妇嫌弃的口吻,有几分小委屈,但还是乖乖地转身出去了。
夏桂枝正准备回房睡觉,就见陆以铭又出来了,呆呆地站在房门边,不知道想什么。
想着妹夫回来,自家妹妹出都没出来看一眼,担心小两口吵架了。
想了想,她问了一句:“妹夫,你吃过了吗?厨房里还有热水。”
陆以铭面无表情地看了夏桂枝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家媳妇的二姐,淡淡地“嗯”了一声。
夏桂枝被陆以铭的眼神一盯,感觉跟被猛兽盯上似的,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冲他点了点头,赶紧一头钻进了自己房间。
也就她妹那性子能制住这个妹夫。
待夏桂枝走后,陆以铭又站了好一会儿,抬脚再想往房里去,昏昏沉沉的脑袋又想起刚才媳妇好像说了要他洗漱完再进屋?
那他还是去洗漱吧。
陆以铭慢腾腾地往厨房走,走得极慢,也极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