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宁建兵让二姐心里落下了阴影,她怕是不会那么快结婚。”
“成,听你的。”
陆以铭心里却在琢磨着身边还有哪个战友是没娶媳妇的,配得上夏桂枝的。
到了晚间,陆以铭将夏橙困在怀里狠狠的撞击,一边还不依不饶地问:“嗯?谁最疼你?”
直到最后逼着夏橙嘶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地说“你最疼我”,才算罢休。
事后,夏橙狠狠地在陆以铭肩上咬了一口。
这个男人,真的是度量小得可以。
她怀疑他在醋坛里泡过,满身的酸味儿。
正月十五。
天未亮,陆以铭就轻手轻脚地起了。
他看了看睡得很沉的夏橙,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唇角偷了个香,又去小床上看了儿子和闺女,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屋外,许桃花看他那样子,问:“橙橙没起?”
陆以铭点头,面不改色地道:“昨晚上睡得晚,让她再睡会儿。”
许桃花无语。
许圆圆从厨房里端了汤面进堂屋, 轻声唤:“三哥,面好了,先吃。”
陆以铭先去厨房打水洗漱了,这才去了堂屋,几大口将面吃干净,道:“都不用送了,我先走了。”
说罢,他起身拎着大包小包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他又停下步子,回头对许桃花低声道:“妈,一会儿橙橙醒过来,你跟她说一声,我就不叫她了。”
主要是怕自己舍不得。
若说以前还只是心里微微有些不舍,这一回,陆以铭心里恨不得将娘仨都变小了装进包里带走才好。
许桃花自是应承,与许圆圆将他送到院外,自是好一番叮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