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这才跑向树丛后的陈翠娟:“娟子,怎的这时候来了?”
陈翠娟一脸焦急:“你到底怎么和我表哥说的?现在我表哥被抓去派出所了,听说要以流氓罪处置。我舅家打听到与夏橙有关,来我家闹了好一通,非要让我过来跟你说,让夏橙翻供,将我表哥捞出来……”
周大发脸上一白:“怎么回事?你表哥不是说这事儿十拿九稳的吗?怎的反而自己被抓进去了?那夏橙如何了你知道吗?”
陈翠娟叹气:“据说是没事儿。大发哥,这事可怎么办?我舅舅家闹得不行,这要是让人知道是咱们在后面出的主意……”
周大发深吸一口气:“这事儿与你无关,都是我的主意……有没有办法让你表哥不要供出咱们?我可以多给一百块。”
这些年,他费了老大的劲才存了一百块钱的私房钱。这另外一百,得问他妈要了。想到家里最近花出去的钱,周大发的脸黑了黑。
“我表哥一直讲义气,而且这事儿吧,如果他真承认了,那他就不仅是流氓罪,是预谋是强奸罪了。性质不同了,他应该也知道,应该不会供出咱们。我舅家,只知道咱们的关系,并不知道这件事的起末,应该……应该没事儿的……”陈翠娟越说底气越不足。
周大发叹息一声,这会儿十分后悔一时冲动之下和陈勇达成这样的协定。可如今,已无后悔药,只祈求陈勇不要供出他来。
就算陈勇供出他来,只要他死不承认,陈勇也没有证据。更何况,夏橙是他婆娘,没有哪家男人雇人强奸自家婆娘的。这样一想,周大发的心神又定了定。
只是,一想到几年前,村里有个老光棍犯了流氓罪被抓,直接被判了死刑,周大发就打了个寒战。
两人相对无言,最后,周大发胡乱地说了几句,就往家跑。
结果,还没到家呢,周二婶见了他,就好心告诉他,周伟荣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乡卫生所都说治不了,让去县医院了。
周大发没顾上歇口气,又急急忙忙地往镇上赶。
快经过许家庄时,追上了陈翠娟。
陈翠娟一见周大发,诧异地问他怎么又追上来了。
周大发说了周伟荣的事儿。
陈翠娟急了:“那我也一起去,伟荣生病了你怎么都不与我说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