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估摸著,要么是人参、鹿茸、淫羊藿啥的,也没有多问。
直到动了筷子吃菜,开始喝酒,卫淮才觉察到,这酒味道有些不一样,不是他喝过的任何一种泡酒,黄黄的酒液,感觉还挺不错。
他就多问了一句:“老哥,你这是用啥泡的啊”
周锦明卖了个关子:“你们尝过了,都猜一猜!”
孟川和萧飞面面相,卫淮则是摇摇头:“猜不出来!”
周锦明笑了起来:“这是我用山里抓来的土球子蛇泡的酒。
蛇酒挺好的东西,有祛风活络、行气活血、滋阴壮阳,祛湿散寒的功效,对风湿挺好。
今天啊,咱们都成落汤鸡了,喝点蛇酒祛寒,挺不错,
住在这山里边,湿气也重,经常喝点,对身体好。
我去年泡了三罐,时不时就喝点,这一灌还没动过,刚开封的。
你们要是不喜欢,我这里还有用园参泡的酒,给你们换一下”
对於用蛇泡酒,卫淮他们虽然没喝过,但也听说过不少,倒也没什么排斥,纷纷表示不用。
那一锅乱燉的菜餚,味道確实很精彩,还有种越吃越上头的感觉不多时,三人碗中的酒水都喝得快见底了,周锦明又忙著去抱酒罈子。
听著外面的雨声,估计明天天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只能是在对子房里睡觉的份,
而且,卫淮连番在雨里摸爬滚打,也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准备再喝上点。
结果,就在周锦明將酒罈封口揭开,抓著罈子边缘准备倒酒的时候,只见酒罈里迅捷地探出一道黑影。
卫淮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周锦明怪叫一声,酒罈子掉到地上碎裂,酒水流了一地,而周锦明则是狂甩著自己的右手,上面拖拉著两尺多长的一道黑乎乎的东西。
再定晴一看,卫淮顿时有些傻眼了。
他勉强认出,咬住周锦明右手指头的,是一条土球子蛇,心里不由暗呼一声:我!
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酒罈里用土球子蛇泡酒,那刚才的黑影就是从酒罈里探出来的,这条土球子蛇必然是被泡著的,同一个酒罈里,泡了三条差不多大小的土球子。
真正让卫淮惊的是,这条被泡了一年的土球子,居然还活著,而且还能咬人。
周锦明一阵猛甩,总算將那条土球子甩开,愤怒地捡拾起土灶旁放著的斧头,接连几斧头下去,將那条蛇剁成了几段:“妈的,咋泡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死,真他娘的疼———”
“老哥,这玩意儿有毒———”
卫淮提点了一句。
“我知道!”
周锦明倒是一点不慌,他忙著倒了冷水,对著被咬的指头一阵冲洗,看著指头逐渐肿胀起来,並且变得有些乌黑,他又扯下炕边鞋子上面的鞋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扎紧,又自己衝著被咬的地方,吸了几口毒血吐在地上。
“几位爷们,对不住了,我这被蛇咬一下,得往医院跑一趟了,不能陪你们了!”
“要不要帮忙”
“不用,没事儿,这条蛇还不是老蛇,被泡了那么长时间,毒性也应该没那么强在山里边经常有人被土球子蛇咬,像我这样搞一下,没那么容易要命,来得及,山里路道我清楚,你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自己就行了。
这天阴下雨,你们也去不了哪里,就住在这儿,柴米油盐啥的都有,你们在隨便造——”
“你还是赶快吧—真不用帮忙”
“真不用!”
周锦明说著,从炕头拿出一把手电筒,拉开对子房房门,急匆匆地钻进雨里,快步离开。
三人到门口,看著周锦明远去的身影,萧飞嘀咕了一句:“这倒霉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