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出来的就是和我还有你爸爸身上这种长长的亮亮的毛,这个就叫换毛。
-像亲爹爹那样!
小白罐罐的眼睛一下子亮的好像开了爆闪的大灯。
白金狐在它心中原本就是美貌无双的代名词,自打从陆霄那儿得知自己以后会长成白金狐那样,小白罐罐那真是天天做梦都想著快点长大。
只可惜它没有老三这种天赋。
-你兴奋什么换毛的是你三哥,又不是你,你还早著呢。
小狐狸一句话就把小白罐罐从美梦中打回了现实。
-那三哥换了毛会变成什么样和豹姨姨一样么
小白罐罐摇了摇尾巴,屁顛屁顛的跑到老三的身边。
自己虽然换不成毛了,三哥先换换也是好的。
-谁知道,可能吧。
因因哼了一声,鬆开了圈著老三的尾巴。
就照老三这个大体格子来看,像它的概率不怎么样,像那个跑路的狗东西的概率倒可能有八九成。
难得感受到来自亲妈的疼爱,老三属实想学著平时雪盈那样再和因因多撒撒娇,奈何身上实在是痒,因因前脚刚鬆开尾巴,它后脚就忍不住开始挠了起来。
-换毛的时候是会有点痒的,新毛长出来就好了。
因因原本已经往院里走了,想了想又停下来补了一句:
-实在不行在树上蹭蹭,挺管用的。
-好!
老三使劲点了点头,眼见著因因往屋里走的背影,嚶嚶的叫了一声:
-妈妈,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因因没有回头,但是刚刚还垂在身后的大尾巴却一瞬间绷得笔直。
烦豹烦豹烦豹!
跟你说点常识怎么就变成对你好了!
你这样我下回还怎么好下手揍你!
真是隨你那个烦豹的爹!
因因心里憋著口气,脚底抹油似的衝进了屋里。
-妈妈跑那么快干嘛……
老三呆呆的眨了眨眼:
-我又说错话了
-没有噢,是你妈妈彆扭。
小狐狸踩著轻巧的小步子去贴了贴老三:
-你妈彆扭不是一天两天了,姨姨教你,你记著,下次见著你妈妈,多说点这种话。
-什么话
-就你刚才说的那种呀,妈妈你真好,妈妈我喜欢你这种话,它爱听……
小狐狸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因因嚶嚶的愤怒『咆哮』:
-狐狐你皮痒了!小心我把你跟你老公打包啃成狐条!
-哎呀不讲就不讲了嘛,恐嚇人家做什么!
小狐狸同样扯著嗓子衝著屋里叫了一声,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叮嘱了老三一句:
-乖,姨姨刚才说的都记著啊,姨姨对你这么好,不可能害你的。
-好,记住了。
老三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狐狐!
比刚才还要更愤怒的叫声又传了出来。
小狐狸不敢再多讲,嗖的窜回了自己的小木房子。
闺闺好凶,好怕怕捏
我装噠!
……
白天搞直播的时候已经歇了很久,晚上当然不能再摸鱼。
下了播之后,陆霄就和边海寧、聂诚、冉唯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准备年节小物。
之前的物资清单虽然已经递交上去了,但能不能在过年之前送过来还是未知。
做好了两手打算,陆霄早在几天前就开始筹备了。
“现在物资能不能送过来还没个准信儿,暂且先拿这个用吧,要是送得晚或者送来的时候赶不及重新再做一份的话,还有得贴。”
一边说著,陆霄一边在茶几旁坐了下来,手里拿著的是一叠皱巴巴的、玫红色的纸。
过年的时候总是要剪窗、写对联、贴福字的,要用到很多红纸。
他这儿也没有红纸,所以只能去采红色系的野捣出汁,刷在白纸上再晾乾。
这样做出来的红纸当然不会很红,更偏向於玫粉色,而且顏色也不均匀,但条件有限,也只能做成这样了。
“你別说,这个白纸涂了汁之后的顏色还挺艺术的。”
边海寧学过绘画,书法也稍有涉猎,主动把纸拿了过来裁了两条:
“我来写对联和福字吧。”
“那我和冉奶奶剪窗,这个以前我年年跟我姥姥一起剪,熟得很。”
陆霄看向冉唯,冉唯也笑著点了点头。
“我呢我呢我干点啥呀……”
聂诚有点急了:
“我不会写毛笔字,也不会剪窗……”
“没事,待会儿我裁好了纸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