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一家人?”
惠平县主倏忽间笑了一声,仿佛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直接出声打断了郁流霜的话语。
“自我记事起,便知父亲一心想着的只是如何利用我来满足他的愿望,我的婚事自己无法做主不说,还要那般从别的女人手中抢来别人的夫君!”
说到后面,原本还十分平静的惠平县主渐渐又神色癫狂了起来,冲着郁流霜凄然一笑,问道:“你可知,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同表哥一道去做一对鬼鸳鸯了,哪里还能任凭他人摆布?”
听她这么一问,郁流霜只觉心头一颤,继而满心都是苦与叹,好在身边的侍女搀住了她,否则就她现在这副模样,只怕早就支撑不住颓然跌坐在地了。
母女两个终是没再争执下去,听着牢房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母女两心下也清楚,这是狱卒要过来提醒郁流霜时间已到,该出去了。
惠平县主仍是瑟缩在那一处墙角的阴影中,方才一番争执之下,她似乎是乏了,只有气无力的笑了一声。
“你走吧,莫要再来了,也不要再同侯府扯上关系,你此生就只是他郁文涛的女儿罢了,同侯府再无半点瓜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