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晃,还时不时地给他绣个帕子,送点羹汤。
世子的小厮不止一次跟我禀报过这事了。
我碍于二弟妹你的脸面,以前也听你说过要把青柳留给二少爷做通房,这才一直隐忍不发作。
前儿个我发现世子看那种话本,又担心他受不住青柳的诱惑,弄得跟二少爷兄弟阋墙,这才想给世子选个通房。
没想到,今儿个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大夫人说着,看向青柳,冷冷问道:“青柳,你老实跟我说,你今天想爬的是世子的床,还是二少爷的床?”
青柳哪里敢说想爬的是大少爷的?她现在一家子全要指着二夫人救命呢。
她哭道:“大夫人,我谁的床都没爬,我也没勾引过谁。
前段时间是大少爷夸我帕子绣得好,央我给他绣一个。
我只是丫鬟,主子怎么吩咐我怎么做,自然不能拒绝大少爷,所以才绣了帕子给他。
不信您找大少爷问。
今天是我喝醉了酒,不知怎的竟出了二门,走到了二少爷卧房,犯了大错。
我真不是有意的。”
赵靖安院里那个帮青柳穿衣服的粗使婆子可不是二房的,而是大夫人派过去的,这会儿作为人证一起跟过来了。
她听了青柳这话,立刻啐了她一口:“呵,你喝醉酒走错了房,还把自己脱的溜光躺在床上,见了二少爷进房就扑过去,骗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