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艾伦·加伯顿了顿，缓缓解释道，“衡量一名学生的天赋潜力、成长性，以及投入回报比的仪器。”
“投入回报比？”
艾伦·加伯看了一眼提问的那名尊者，耐心地解释道：“一名真正的天才武者，不仅要拥有强大的力量，更必须具备如何运用这份力量的智慧。”
他伸手指了指屏幕中的姜羽：“就比如这个姜羽。”
“你们看，在他没有获得BUFF之前，虽然实力也很强，但面对宫崎优的围攻，依旧会感到棘手，打法上也有所保留。”
“可一旦让他拿到了BUFF，他的实力，立刻就发生了质变！”
“更重要的是，他的战斗风格，也随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从之前的精妙博弈，瞬间转变成了现在这种摧枯拉朽的正面碾压。”
“这说明，此人的战斗智商极高，他的战术，永远会根据自身的实力变化，而做出最及时、最有效的调整。”
“而且，王选BUFF，本身就是一柄双刃剑。”艾伦·加伯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天赋上限高、懂得如何发挥力量的选手，拿到它，实力便会呈几何倍数暴涨，如虎添翼。”
“而那些天赋上限不足，或是空有力量却不懂运用的选手，拿到它，反而会因为那20%的承伤负面效果，成为一个更显眼的靶子，加速自己的败亡。”
“这，就是副作用。”
“如此一来，”他摊了摊手，总结道，“我们这些投资者，只需要观察拿到BUFF之后，选手的表现，就能够判断出许多东西了。”
“很显然，这个姜羽的天赋上限，以及他对力量的运用能力，就比那个宫崎优，要高出许多。”
“所以，这个BUFF，才能让他在这个虚拟战场中的战斗能力，产生如此巨大的飞跃。”
“试问，一个提升一分实力，却能转化为三分即时战力的学生，难道不比那些空有潜力，却无法兑现的人，更值得我们投入资源去培养吗？”
艾伦·加伯的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在场的所有强者，都恍然大悟。
他们再次看向姜羽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火热与贪婪！
没错！
这样的绝世璞玉，谁不想要？！
若是能将他纳入自己麾下，这绝对是一笔回报率超乎想象的“投资”！
……
与此同时。
11号源界战场，山谷之外，一棵火红如枫的巨树之下。
一道黑影一闪，宫崎优的身影，在此凝聚成型。
他只是第一次死亡，复活时间极短，一路快速奔跑，没有耽误太久。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远处那道依旧璀璨的金色光柱。
没有急于再次冲入战场。
而是选择站在这棵火红色的巨树之下，如同一个耐心的猎人，眺望着远方高台上的战况，静静地等待着自己部下的归来。
当他看到希克·卢克也成功坐上了王座，而姜羽，则凭借着王BUFF的加持，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如入无人之境时，即便是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