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法兰西政治力量,都明确表现出拒绝接纳任何鱿鱼人回归的态度。这股排拒之风并非孤例,它弥漫在整个欧洲,甚至连中立国的比利时、荷兰都公开反对这帮吸血虫再回去。
经历了战乱和反思,许多欧洲国家似乎都意识到了一种潜在的文化和意识形态渗透风险,开始公开立法或采取行政措施不允许鱿鱼人涉足经济政治领域,同时还严格限制鱿鱼人涉足文化、多媒体传播、教育等能够影响舆论和意识形态的关键领域。
对于这帮自私的混蛋,整个欧洲都难得地展现出来一些认知上的统一。
这股风潮甚至远渡重洋,影响到了美国。总统罗斯福的政府似乎也察觉到了某种不安,开始对好莱坞、广播站内部等强大的文化传媒机器进行整顿和清洗,力度之大堪称一场“地震”,目标直指其中被认为“影响力过大”的鱿鱼势力。曾经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影响舆论的锡安复国主义组织总部,其也受影响,默默地搬到了卡拉达的多伦多。
欧陆的棋局,正在经历一场深刻而诡异的洗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