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安邱县城宣告光复!
城中心的广场上,黑压压地跪满了被俘虏的日军和伪军。仆从团的士兵端着刺刀,严密地看守着他们。林云龙、赵刚在警卫的簇拥下,带着一丝好奇和审视,走上了临时搭建的审判台。上杉忠信肃立一旁。
审判进行得很快。结果让林云龙都乐了。正如情报所言,这些守城的日军和伪军,简直是一群奇葩。
日军士兵:大多来自几百号开外的预备役师团,属于那种“守城勉强够格,打仗纯属白给”的类型。审讯下来,手上直接血债的很少,更多的是些占小便宜、吃拿卡要、跟着吆喝的货色。让他们杀人放火?他们还真没那个胆子和本事。
伪军头目:以侦缉队贾贵和警备队黄金标为代表。贾贵被从鼎香楼茅坑里揪出来时,满身污秽,还在嚷嚷着“太君饶命!我是良民!”。黄金标倒是“硬气”点,嚷嚷着“老子上面有人!”,结果被仆从团一个前日军军曹一枪托砸掉了两颗门牙,立马老实了。变成了“求求你,水根你帮我求求情……”。他们的“罪行”更是令人啼笑皆非——敲诈勒索小贩、克扣军饷、逛窑子不给钱、欺行霸市……标准的“地痞流氓穿上狗皮”的做派。
烟馆、赌场老板:这些人就没那么好运了。证据确凿,直接押到墙根下,一排枪毙!滚滚黑烟和毒害同胞的罪恶,在龙国新秩序下,绝无容身之地!
看着这群被仆从军士兵都面露鄙夷的“战利品”,林云龙大手一挥:“他娘的,一群窝囊废!留着也是浪费粮食!统统押走!送去修路!正好晋北那边还缺人手挖隧道!让他们给老子使劲干!干不好,饭都没得吃!”
于是,这群“战五渣”的俘虏,垂头丧气地被押上卡车,取代了之前劳改营的部分位置,投入到龙国庞大的基建工程中,用汗水去“洗刷”他们那点微不足道却又令人厌恶的罪孽。
安邱的“投名状”顺利完成,仆从团的“首秀”堪称完美。但接下来的目标——保定,才是真正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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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城高墙厚,是日军经营多年的华北重镇,驻守着刚从其他地方调来的精锐野战联队,绝非安邱那种鱼腩可比。仆从团作为先锋,一头撞上了铁板!
激烈的炮火准备后,仆从团发起了数次强攻,但在日军密集的火力、坚固的工事和凶悍的反扑下,伤亡惨重,进展缓慢。巷战刚一开始,就陷入了血腥的拉锯。日军的抵抗异常顽强,狙击手冷枪不断,燃烧瓶从残破的窗口飞出,砸向仆从团的士兵和伴随进攻的“瓢虫”坦克。狭窄的街道成了死亡的绞肉机。
“报告团长!西大街推进受阻!鬼子火力太猛!伤亡很大!”
“东侧迂回部队遭遇反扑!请求支援!”
“山田小队被压制在十字路口!需要火力清除前方机枪点!”
上杉忠信的指挥所里,坏消息不断传来。他脸色铁青,看着地图上标注的敌我态势,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仆从团的士兵虽然作战勇敢,但在面对真正的日军精锐时,战术素养和战斗意志的差距开始显现。他们毕竟不是经过黔州军严酷训练、拥有钢铁意志的铁血之师。
又一次进攻被打退后,上杉忠信看着伤亡报告,咬紧了牙关。他拿起步话机,接通了后方林云龙的主指挥所,用带着压抑和一丝恳求的语气报告:
“林长官!我部于保定城东区遭遇敌依托坚固建筑之顽强抵抗,伤亡持续增加,推进困难!请求……请求战术火力指导!坐标xxx,YYY!”
林云龙在指挥部听到“战术火力指导”这个词,愣了一下,转头问赵刚:“老赵,这鬼子说啥?啥叫火力指导?”
赵刚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就是让咱们用重炮,帮他们‘指导’一下鬼子藏身的硬骨头该怎么拆!说白了,求援!”
“哈哈哈!”林云龙恍然大悟,拍着大腿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奶奶的!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林云龙也有被小鬼子请求‘指导’的一天!这感觉,真他娘的舒坦!”
他止住笑,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对着炮兵指挥员吼道:“听见没?鬼子兄弟请求咱们‘指导’了!那就好好指导指导!让龟儿子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火力’!”
“是!旅长!”炮兵指挥员兴奋地领命。
很快,后方阵地传来沉闷如雷的轰鸣!24门K-18 170重型榴弹炮和16门SFh-18 150重型野战榴弹炮组成的毁灭性炮群,按照仆从团提供的精确坐标,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咆哮!
轰隆隆隆——!!!
大地在剧烈的震颤中呻吟!保定城东区那片负隅顽抗的街区,瞬间被淹没在钢铁与烈火的炼狱之中!170和150的重磅高爆弹如同陨石天降,将一栋栋坚固的砖石建筑连同里面的日军守军一同撕碎、抛向天空!剧烈的爆炸连成一片,火光冲天,烟尘弥漫,仿佛末日降临!
炮击持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