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几句你还不愿意了!
哼,你倒是孝顺,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想想如何破除眼前的危机吧,老夫要调息。”
尉迟岩鹛冷眼看了看他,说完这句话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安炀告退。”
尉迟安炀看他这般态度,自知多说无益,嘴里言语了一声,径直从屋内走了出来。
刚一转身,他的脸就变得异常阴沉。
来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作为尉迟家的老祖,态度竟这般冷漠,仿佛山庄被包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怪不得昨日儿子曾建议将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看来自己对老祖的了解还不如儿子。
现在想想,他甚至有些后悔昨日没有听从儿子的建议,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大哥,老祖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
看到兄长返回,安炳一瘸一拐的迎上前去。
昨夜被冲天炮的铁片伤到左腿,虽将铁片取了出来,但没有愈合的外伤给他的行动带来了不便。
“唉…”
安炳无奈的叹了口气,情绪有些无助,失落的说道:“老祖还在责怪父亲昨日贸然行事,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什么!
他怎会如此,枉他还是宗族的老祖,家族危难之时,他竟想置身事外!
哼,今日我倒要看看,他这位尉迟家的老祖究竟想做什么!”
安炳的脾气本就暴躁,听到大哥的话,二话不说就要前去找他理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