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这些美景后,刘亮、楼毕、张豪杰行至崖边时,脚步忽然顿住。
眼前是斧劈般的悬崖,青灰色岩壁上生着几丛倔强的野松,云雾在脚下翻涌,而峭壁半腰处,竟孤悬着一座木塔。
那塔通体用老木搭建,仿着唐时通天塔的形制,斗拱层层叠叠如鸟翼斜出,檐角挂着锈迹斑斑的铜铃,风过时却不闻铃响,只余木缝间漏出的呜咽,像是千年的风被锁在了里面。
塔身高约十丈,朱漆早已剥落,露出底下深褐的木纹,裂纹里嵌着暗绿的苔藓,是岁月浸出的铜锈色。
底层塔身微微向崖外倾着,仿佛随时会坠入云海,却又被纵横交错的榫卯死死钉在岩壁上,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稳。
刘亮伸手触了触身旁的崖石,冰凉的湿意顺着指尖爬上来,再抬头望塔,檐角的兽正幽幽地对着他们,眼珠似是用黑曜石嵌的,在雾里闪着微光。
“像从石头里长出来的。”
楼毕低声说,声音被风揉碎了飘向塔尖。
张豪杰没接话,只是盯着塔门——那门是两扇对开的木板,虚掩着,缝隙里漏出几缕极淡的檀香,混着崖壁的土腥气,竟奇异地让人静了心。
云雾忽然散开一线,阳光斜斜落在塔顶,木色瞬间亮了几分,恍惚间,他们竟像看见塔身上浮起了模糊的壁画,是唐时的飞天正提着裙摆,从檐角向云端飞去。
“走,进去看看。”
刘亮率先迈开步子,顺着陡峭崖壁上勉强可走的小径,小心翼翼地朝着木塔靠近。
楼毕和张豪杰紧跟其后,每一步都踏得格外谨慎。
三人来到塔门前,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咯吱”
一声,仿佛是历史的叹息在塔内回荡。
门后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四周墙壁上的壁画虽已斑驳,但仍能看出当年的华丽。
正中央,一座古老的石桌静静伫立,上面摆放着一本破旧的线装书。
刘亮走上前,刚要伸手去拿那本书,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塔内的烛火瞬间熄灭,黑暗将他们吞噬。
紧接着,塔内传来阵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吟,又像是野兽在咆哮。
楼毕和张豪杰下意识地靠近刘亮,手中紧紧握着防身的器具。
就在他们紧张到极点时,一道微弱的光从石桌下透了出来……
刘亮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慢慢蹲下,朝石桌下探去。
微弱的光来自一个古朴的盒子,盒子上刻着神秘的纹路。
他刚把盒子拿出来,塔内的怪声戛然而止,烛火也重新亮起。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散着微光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竟与墙壁上壁画中的飞天有些相似。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塔的上层传来:“你们不该来打扰这里的宁静。”
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苍苍的老者正缓缓走下楼梯。
老者眼神深邃,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他走到三人面前,盯着玉佩说:“这玉佩乃守护此塔之物,多年来它一直镇压着塔内的邪祟。
你们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平衡。”
刘亮忙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恢复平衡?”
老者指了指塔外说:“将玉佩放回它原本的地方,然后离开。
这里本不该被外人涉足。”
三人不敢违抗,按照老者的指示将玉佩放回原处。
当玉佩归位后,塔内恢复了平静。
他们匆匆离开了木塔,回头望去,那座木塔又隐没在了云雾之中。
三人回到崖顶,心有余悸。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手机突然同时震动起来。
打开一看,是同一条新闻推送:近日某考古团队在附近现疑似唐时遗迹,其中有一座神秘木塔,目前已封闭保护。
“这……刚刚我们去的就是那座木塔?”
张豪杰惊讶地说道。
“看来我们误打误撞提前进入了还未被掘的地方。”
楼毕若有所思。
刘亮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刚刚那老者是什么人,这塔背后肯定还有更多秘密。”
就在这时,一辆考古队的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专业服装的人。
其中一个领队模样的人看到他们,问道:“你们是来这里探险的吗?这地方很危险,已经被列为保护区域了,快离开吧。”
三人点头称是,离开了这片区域。
但那座神秘木塔的经历,却深深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说不定哪天,他们还会再次探寻那木塔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三人询问空中花园的老者,老者说他在这五十多年,从未见过什么木塔,而在这与无人区只有一海之隔。
三人觉得奇怪,这么高的木塔,居然没有人看到。
不过,等三人回到空中花园,再望刚才木塔的地方,仿佛又什么也没有。
但是刚才那些考古是怎么现的,而且他们还收到信息。
但是老者又说什么也没有。
刘亮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