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们不是没有凡能力，而是将凡能力凝炼入了身躯之中，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极致强大。”
其中一个显性的表现是，由空空制造的卡牌空间在那两个存在的战斗中开始破损，他们直接出现在了人类生存的城市中。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人群看见了这两个显然不是普通人的存在。
然而天道面对这种情况，却并没有如封黎预料中的那般，对这两个存在施加限制。
他们依旧拥有着强的实力。
在一座座高楼大厦中穿梭，承重墙断裂，地基损毁。
在短短的几次呼吸之间，就将几个街道变成了一片废墟。
而在这期间，封黎现，
觉醒者的特性是见人就杀，无关乎是普通人还是隐藏在其中的凡者。
而由许佳佳转化而来的清除者，在战斗期间却只杀凡者，对那些近在咫尺的普通人却没作出任何行为。
由此可见，驱使和运行它们的底层逻辑有着显着的区别。
封黎摸着下巴，
“两个家伙都没有受到天道的惩罚，但是如果把他们和我的位置换一换，我一定会被天道压制。”
“这就代表了这俩东西应该有着豁免天道的能力，如果用电脑中的概念来类比的话，这俩东西很有可能是bug，或者是程序中出现的病毒，脱离的电脑能处理的范畴，这样才能无视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