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了。我听最近达鲁花赤大人对铁矿石通路被山贼阻断很是头疼啊,销量掉了一大截不,还只能按照那几个大户压低的价交易,收入少了很多。”
“达鲁花赤大人?是鲁不台大人吗?”陈五四好奇地问道。
“是的,你认识他?”账房先生惊讶地问道,“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嗨,只是听过他的名字,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认识他。”陈五四当然不会告诉账房先生之前的事。
账房先生一脸可惜地道:“那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没有上面的人下令,进到这里的矿工最后都是要干到死的。”
“不过还是感谢您提供这个重要的信息。”陈五四连声道谢。
账房先生摆了摆手没有接茬,反问道:“今要多少铁矿石?还是昨的价。”
“四千斤吧,每个车装两千斤,矿石价二百两,税钱四十两,这是两百四十两。”陈五四把钱递了过去。
账房先生脸上露出笑意,“年轻人很上道嘛,两次就搞熟了。还是老规矩,你们自己装车,装好了就可以走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