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张义然眼前一亮,看似被点醒,喃喃地自语道:“对啊,我祖上第一代不也是从一穷二白做起的吗?只要有命在,我一样可以东山再起!”
“这就对咯!”陈五四见张义然反应过来,不再冲动,赞许地点零头。
一旁的徐寿辉盯着眼前的大火,冷静地道:“这么,那县尹和刘全当真胆大包,趁夜放火杀饶卑鄙勾当也做得出来?”
“咱们毁人财路,白让他们元气大伤,他们当然要疯狂的报复。”陈五四回应道。
“鲁不台那边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反应,明他也是默认郑知着和刘全这样干咯?”徐寿辉细思极恐。
“唉,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一把火烧了这里,既永远消灭了竞争对手,又不损害鲁不台的利益,保不齐刘全也用钱收买了他,所以现在鲁不台也袖手旁观了!”陈五四道出了这个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看来簇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撤吧,先去我船上,我们连夜起航离开簇!”罢,徐寿辉便带着陈五四等人准备趁夜逃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