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呆滞,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我家的门。
我估计就是癞子叫我全名的缘故,现在好了,麻烦找上门了。
白天这几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晚上出门,早上的时候才回来,一回家,饭都不吃,直接倒头便睡。
白狐狸坐在我的怀中,突然一脸兴奋的扒拉了一下我的衣服。
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它是希望我向他许愿摆平外面的东西。
不!它是在做梦,我长那么大,什么事情还没有经历过,区区鬼敲门而已,不在话下。
我打了一个哈欠,回到了房间,耳朵里堵上了两个耳塞,继续睡觉。
等到早上时,外面的敲门声已经结束了,可一开门,其他人家门口都是干燥整齐的,只有我们家,地上躺着一滩水。
本以为那东西敲个七天门,熬过头七耳根子应该就能清净点,谁知道,这一敲,竟然整整大半个月。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带了一些之前香烛去河里烧。
可每次只要一点燃香,也不知道从哪里会卷起风,直接将香给吹灭,不然的话,就是突然炸开。
实在没办法,晚上,我只能站在家门口,等待着那敲门的声音出现。
我抱着白狐狸,百般聊赖的玩着它身上的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