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失去了。
像是被紧紧捏住心脏,查尔德痛的踉跄一步不得已扶在身旁的桌子上。
蒋为倏然回头皱眉道:“你怎么了?怎么出了一头冷汗?”
查尔德颤着唇看向没有起身意思的弗莱斯,心里麻木的厉害。
只是信息素疏导你就难受成这样。
若是有一天弗莱斯真的娶虫侍,你该怎么办?
“爱德华呢?他没跟着你?”
他的样子不似作伪,蒋为握紧手强忍着才没起身扶他。
说完这句话,蒋为又将视线重新放回正前方。
“你叫爱德华来接你吧,我还要做信息素疏导,你在这里非常影响我。”
对面一直非常安静的军雌,怯生生的开口:“弗莱斯阁下,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查尔德目光冷肃地看向玻璃板,他想他已经疯了,他想立刻将对面的军雌弄死。
“好,立刻可以开始。”
查尔德咬着下唇狼狈地收回视线。
弗莱斯不管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强行站直身子说:“抱歉,打扰你了。”
随着他的离开,疏导室再次安静下来。
“弗莱斯阁下?”
“嗯。”
蒋为直直看着面前的玻璃板却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像是查尔德的离开也将他的魂带走了。
这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
它们顺着玻璃板的孔洞传到蒋为这里,迫不及待地想往蒋为腺体里钻。
“弗莱斯阁下,我非常钦慕您,请您狠狠的惩罚我的腺体。”
蒋为汗毛倏然竖起,他面色难看的要命。
“啊!”
本来就烦,对面的军雌还在鬼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