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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父。”
蒋为一愣,是加来。
小幼崽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怯生生的开口:“舅舅没有诱拐我,是我要求雌父送我到舅舅家小住的!”
低贱的崽子,整日被加毕护着,养成了这幅不知尊卑的样子。
竟然敢当众驳斥他?
岸笛心中对加来的恼恨达到顶峰。
“你雌父?他失踪了,或许在外被虫害死了。”岸笛冷漠的说,“星际航道被毁,若不是我今日及时赶到,只怕还不知道你被教养成这幅无礼又不知尊卑的模样!”
他最后几个字压着嗓子说出后,一道尖锐的信息素倏然冒出,直直冲加来而去。
“啊!好痛!雄父不要,不要惩戒加来!”
蒋为根本没想到岸笛竟然敢在公众面前发疯。
怀里的小崽子疼的脸色发白,蒋为未做多想,他隐忍已久的怒火从他的腺体释出,直直朝岸笛而去。
岸笛的信息素被蒋为挡住,加来脸上的痛色立刻减轻,他面带恐惧浑身颤抖地看向岸笛。
身旁的记者虫们感受到那股信息素后,全都变了脸色。
雄父以这种恶毒的方式,惩戒不听话的幼崽实在闻所未闻!
“啊!该死!弗莱斯,你竟敢用信息素攻击我?护卫呢,都死了吗?还不快将他抓起来!”
蒋为脸色铁青,加来因为岸笛的尖叫,吓的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他毫不留情将汹涌的信息素朝岸笛的腺体袭去。
岸笛痛苦的立刻噤声,他站立不稳蜷缩着身子跌倒在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
“加来?”
一道矜贵的声音从记者虫身后响起。
他们吓了一跳,往后看去,来虫正是消失已久的加毕-加利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