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要惊人。”
他合上账册,对侍立一旁的墨涤道。
“传信给青雉、清俊,让他们在崖州放手去做,不必顾忌银钱。
另外,让郑良再组建一个船队,不求海船,河船也能将就用,专司南北糖运。
告诉四海商行各处分号,明年开春,我要看到白糖遍及江南。”
墨涤应声而去。
腊月
京师已是银装素裹,镇国公府内却暖意融融。
王清晨抱着裹得像个棉团似的小文瑜,在廊下看仆役们挂灯笼、贴窗花。
小丫头伸着带着手套的小手,笑嘻嘻地指着漫天飘落的雪花。
源冰拿着一封刚到的信走来,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色:“夫君,二兄来信了。”
王清晨将女儿交给乳母,接过信笺展开。
信是源华亲笔,字迹依旧刚劲,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沉郁。
信中并未多言漠北军务,只略提了句今冬酷寒,牛羊多有冻毙,幸而存粮尚足。
更多的是询问源冰和两个孩子近况,字里行间透着牵挂。
王清晨将信递给源冰,沉吟不语。
自家老丈人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粮食不足,数万大军的消耗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且漠北苦寒,粮食耕种不易,长此以往,恐怕自家老丈人还真有可能坚持不住。
怪不得骁骑要和丰州大营生摩擦,想来应是对河套这个粮仓有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