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啊,都是一群官迷,不当官就要死要活的。
普通老百姓,几辈子连官的边缘都没摸着,岂不是得怄死。
你们就是贪婪,得陇望蜀,啥都想要。
要不让你去乙字号大牢感受一下天牢的黑暗?你就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好。”
龚大人拱拱手,一本正经地辩解道:“陈狱丞就别笑话老夫。
老夫就是一个俗人,欲望多了点实属人之常情。
从年少时,就立志走仕途,走了几十年,都成了身体的本能。
你让老夫放弃,如何放得下?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贪欲作祟。
没有贪欲,仅仅为了温饱,人和动物又有何区别。”
“龚大人,你应该着书。
将你这套贪欲论写出来。
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道理,是研究人性的大道理。
让更多人知道,别喊口号,别说高大上的玩意,直面内心的丑恶。”
陈观楼诚心建议。
他虽然看不惯犯官身上的矫情劲,但他打心眼里佩服这帮人的学问。
学问是真的,人心丑恶也是真的。
龚大人连连摇头,“生前身后名。
老夫虽然能直面丑恶内心,直面贪欲面目,却无论如何不能将这番言论着书立说,被后世之人抨击,坏了名声。”
“或青史留名,或遗臭万年。
观点虽然很丑陋,不动听,但肯定能让你在士林留下响亮的名声。
只要能留名,管他是臭是香,你说是不是。
总比默默无闻强多了。”
“不可,不可!
会被人戳脊梁骨,祸害子孙后代。
陈狱丞你可不要害老夫。”
龚大人连连拒绝,说什么也不肯听对方忽悠。
要留名,也只能是香的。
遗臭万年,多是被迫,岂能主动。
简直是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