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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记是相信您的,组织是相信您的。”
容海苦笑着摇头道:“一山同志,你不用安慰我。
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我就要正面应对。
群众有疑问,通过非常规手段维权,这不是坏事。”
许一山嘿嘿笑道:“容省长,您有这样的想法就太对了。
其实,泼脏水的事,并不少见啊。
这次大会,是因为要选举您为中部省省长。
所以肯定会让一些人心怀怨恨,趁机想搅浑这潭水啊。
我敢保证,一些人的阴谋绝对不会得逞。”
容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听说这份材料首先就是从衡岳代表团流出来的嘛。”
许一山一愣,讪讪道:“确实是。
刚好是我代表省委去看望代表的时候。”
容海似笑非笑道:“一山同志,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全省十三个地州市,代表分住四个宾馆。
这份子虚乌有的材料不在其他代表团出现,偏偏在衡岳代表团出现?”
许一山顿时语塞。
容海的话里,不乏带有其他意思。
他在质疑,这份举报他的材料从衡岳代表团驻地流出来,不能说与衡岳代表团无关吧?
容海见许一山不说话,突然问道:“一山同志,你认为这件事的背景是什么?”
许一山尴尬笑道:“现在还很难说。
但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对这次选举您的事,有人故意在制造矛盾。
不过,我认为这些小动作不会影响到选举的最终结果。”
容海淡淡一笑道:“其实啊,我也不是担心选举结果。
我就在想,这种栽赃抹黑攻击他人的手段,太过卑劣。
事实会证明,某些人的阴谋不会得逞。”
许一山附和着他说道:“肯定不会得逞。”
从容海哪里回来,许一山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感觉。
容海似乎将他与举报材料联系在了一起。
他就差没明说了,举报材料时间就是你许一山使的阴谋诡计。
许一山突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