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朝晖当面顶撞上级领导,态度极端恶劣,造成极坏影响。
很快,麻烦就来了。
当天,中部省委便对英朝晖的问题有了结果。
省委决定对英朝晖同志采取停职检查的决定。
汇报小组出师未捷,先损一员大将。
消息传到衡岳市,许一山顿时心急如焚。
龚省长拿下英朝晖,若在过去,等于自残手脚。
放在今天,他这是迫不得己而为。
英朝晖居然敢当面顶撞他,而且出言不逊,这在龚省长看来,根本是不可忍受的事。
想他英朝晖能有今天,难道不是自己提携的结果?
英朝晖此举,被视为恩将仇报。
对英朝晖停职检查,等于是宣判了他的政治前途到此为止了。
龚省长怎么也会想不到,这个许一山究竟给英朝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会做出反戈一击的事来。
安排英朝晖去衡岳市任职,本来是想安插一个人去看着他许一山的。
现在好了,自己的人被策反了,这还了得!
他不得不审视起许一山这个人来。
他感叹自己过于低估了许一山的能力。
他有一个非常明确的危机感,这个许一山如果不除去,必将成为大敌。
远在衡岳的许一山在接到汇报小组的电话后,他没任何考虑,直接驱车赶往省城。
高速公路上,南来北往的车辆连绵不绝。
坐在车里的许一山,凝视着一晃而过的窗外风景,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在心里默默数着一棵棵快速掠过的路边风景树,心情沉重得就像坠了一块沉重的铅块。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秋收后的田野,还能看到忙碌的影子。
农民们开始忙着冬种了。
汽车轮胎在平坦的柏油路面滑行,恍如飘荡在水面上的一叶扁舟。
司机打开了音响,舒缓的的音乐声开始流淌在车里。
英朝晖在省里拍了桌子,消息早就传遍了四方。
许一山在心里暗自责怪英朝晖的冲动,他此举过于莽撞了。
当然,他也不得不佩服英朝晖的胆量。
换了谁,谁还敢当着龚辉的面拍桌子?即便他许一山,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车到省城,已经是薄暮时分。
秘书轻轻地问了一句,“许书记,我们是去管委会,还是”
许一山摆摆手道:“找一个水果店,买点东西,我们直接去龚省长家。”
秘书提醒他道:“就是不知道龚省长在不在家。”
“在不在,都去。”
龚省长还住在他原来的小区里。
在老伴去了儿子龚伟在国外的家后,国内就只剩下龚省长孤独一个人。
为了照顾龚省长的生活,组织上安排了两个保姆为他服务。
敲门后,开门的是一位看起来模样俊俏,显得很年轻的女人。
她看着门外的许一山,狐疑地问:“你们找谁?”
许一山陪着笑脸道:“我们是衡岳市来的,找首长汇报工作。”
女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汇报工作你们去办公室啊,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许一山连忙解释道:“我们是首长老家来的,给首长带了一点土特产请他尝鲜。”
“不用了。”
女人毫不客气拒绝,正欲关门,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咳嗽,“谁来了?”
许一山一下就听出来是龚省长的声音,他赶紧提高声音喊道:“龚省长,我是许一山。”
“进来吧!”
开门的女人这才不情愿地让开身子,引导着许一山进门。
龚省长的家还是老样子,地板还是水泥的,只是刷了一层漆。
餐厅桌上,还摆着几样菜,看起来还没动过。
龚省长一身休闲装,看着进门来的许一山,满面含笑道:“一山啊,你来了啊,快请坐。”
许一山看着餐厅说道:“首长,我饿了。”
“饿了?”
龚省长哈哈大笑,当即吩咐保姆道:“加碗筷,上酒。”
许一山亲自给龚省长倒了满满一杯酒,将自己的杯子也满上,他双手端着酒杯说道:“首长,这杯酒,我代表全衡岳市的人民感谢您这些年来对衡岳市的支持与照顾。”
不等龚省长说话,他已经一饮而尽。
龚省长端着酒杯却没喝,他笑吟吟地看着许一山道:“一山啊,你这杯酒,还有什么话,可以先说。
说了我再喝。”
许一山嘿嘿笑道:“没有了。”
龚省长放下酒杯道:“你不说,我不喝。
一山啊,你不要以为我老头子糊涂了,你来,是给朝晖说情的吧?”
“绝对没有。”
许一山矢口否认道:“首长,其他话我不说了。
情况我也知道了,朝晖的问题,我会严肃处理他。
这还了得,目无组织纪律,目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