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叹息道:“看来,这次洪荒是在劫难逃了。
其实他这个人,大恶没有,坏毛病倒是不少。”
许一山嗯了一声。
他对洪荒并不十分了解,因此不想做任何评论。
“这个洪荒啊,对我们洪山镇的经济建设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带头作用。”
段焱华总结道:“像他们这种有点钱的暴发户,永远都不懂得稳。
出事是迟早的事。”
许一山小声道:“听说他的案子被定为涉黑了?”
段焱华叹口气道:“这种定性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是什么性质的犯罪,是不是犯罪,都应该经过法院判决才能确定嘛。
现在好了,就因为响了以枪,就把人定位黑社会头子。
从侧面来说,这是打击民营资本的积极性啊。”
许一山听得心里很不舒服。
像洪荒这种鱼肉乡邻,欺男霸女的地方恶势力,早就该绳之以法了。
可是从段焱华的话里看,他是倾向于洪荒被冤枉的念头的。
“老洪这个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段焱华感叹道:“我劝过他很多次,做人要低调一点,低调一点。
可他就是不听。
以为袋子里有几块钱,天下都是他的一样。”
“这种人太狂妄了,上面出手,不是没有理由。”
段焱华一边说,一边摸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洪荒出事后,他有一个显著的变化,就是将戒了几年的烟,重新抽了起来。
“你说,这小子自己害了自己,会不会拖别人下水?”
段焱华试探着问许一山。
许一山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游移不定的目光,安慰他道:“段书记,我觉得这种人不值得可惜。
他拖人下水的可能性应该也不大。”
“为什么?”
许一山想了想道:“第一,他现在外逃在外面,一切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第二,就算他被抓了,我想他聪明的话,就不会说出他在外面与谁谁谁有交集。
因为这样,外面的人才会想办法救他。”
他迟疑一下,干脆点破道:“比如黄大岭黄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