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着说道:“其实关于用草垫防陷这个法子,咱们早就想到啦!只可惜城中并无擅长编织草垫之人。不过别担心,经过一番努力寻找之后,我们已然成功找到了能够编织这种物品的手艺师傅,并向他们下达了订单。据估计呀,至多再过两日便能运抵首批草垫喽!”
听到这里,妘姝不禁对这位官员的聪慧才智暗暗称赞起来。她心中暗自思忖着:果真是天下无愚人啊!看来即便是身处古代,这些人的头脑和智慧也丝毫不逊色于现代之人呢。
紧接着,妘姝又饶有兴致地询问起其他方面的相关情况。只见那官员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一连串的专业术语如同连珠炮般噼里啪啦地蹦了出来。这可把妘姝给听得晕头转向,如坠云雾之中,虽然耳朵一直在听,却愣是一句也没听懂。好在最后那句“目前一切进展颇为顺利”总算是被她9捕捉到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就在此时,妘姝忽然回想起方才褚实曾提及过长公主竟然亲自出马解决工人的难题一事。想必此事应当就发生在首次降下那场鹅毛大雪的当天吧?然而自那日过后直至此次休沐之日,长公主居然都未曾前去授课。难道说这段时间以来,长公主始终都在忙碌处理这件事情吗?
于是,妘姝好奇地向旁人打听起长公主的去向,得知长公主此刻正在家中休憩。她稍稍思考片刻后,便决定转身前往长公主所在的公主府一探究竟。
一路上畅通无阻,妘姝很快就进入了公主府内。穿过重重庭院和回廊,终于来到了长公主的闺房。轻轻推开门扉,只见长公主正蜷缩着身子躺在一张精美的绣榻之上。
妘姝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身体有所不适?”
姜凤影微微抬起头,脸色泛红如霞,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自然是不舒服啦,你来月事的时候难道会觉得舒服么?”
听到这里,妘姝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长公主来了月事,怪不得这几日都未曾前去上课呢。不过想想自己如今的身份,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给忘却了,实在是有些不该。或许需要想办法弥补一下才行,想到此处,妘姝不禁面露羞涩之色,轻声细语地说道:“人家又怎会知晓这些呢,婆婆曾经说过,只要那药尚未服完,我便不会有这般状况出现的。”
姜凤影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打趣道:“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你还算不得一个真正的女人哟!”
面对姜凤影的调侃,妘姝虽然感到一阵羞怯,但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哼,你不也是一样嘛!”
这句话一出,姜凤影瞬间满脸通红,心中暗自思忖:对啊,严格来说,未成婚之前都只能算作女孩儿,只有成为妇人之后才能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呢。
有了这件事作为开头,仿佛一道无形的桥梁瞬间架设在两人之间,那原本存在于他们之间的距离感就像是被一阵春风吹散得无影无踪。
两人自然而然地开始交流起关于女院的建设问题来,从女院的建筑风格、教学课程设置,再到学生们的日常生活安排等方面,她们各抒己见,讨论得热火朝天。随着话题的不断深入和拓展,渐渐地延伸到了整个城市的布局规划,以及宛京城的日常管理等更为广泛且重要的议题之上。
姜凤影越听越是感到惊讶不已,她惊奇地发现妘姝竟然对如此众多领域的知识都有所涉猎并且略知一二。尤其是当她发表某些观点时,不仅言辞恳切、条理清晰,而且提出的见解相当中肯合理,甚至能够将宛京城当前所面临的一些实际状况剖析得明明白白、入木三分。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对于部分棘手问题,她似乎心中早已有了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
这不禁让姜凤影心生疑惑:妘姝明明已经在边境地区生活了整整十年之久,按常理来说应该对外界之事所知甚少才对。可如今看来,她却犹如博古通今一般无所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过,尽管内心充满了好奇,但姜凤影也并未将此事过于放在心上。毕竟,如果真要深究下去,只需派遣人手稍加调查一番,想必很快就能揭开妘姝的真实底细,但朋友之间那样做就代表着断交。
此时此刻,妘姝仍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不经意间,自己已然险些露出破绽,与身份曝光仅仅只是擦肩而过罢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两人相谈甚欢,以至于浑然不觉窗外的天色已逐渐黯淡下来。终于,当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之际,姜凤影恍然惊觉此刻已经天色已晚。于是,她热情地挽留妘姝一同在此过夜,然而妘姝却以女孩子不宜在外留宿为由委婉地拒绝了长公主的好意。
古雅意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那些正在忙碌的下人身上。只见他们来回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各项任务。而这一切的安排,皆是由她和彩珠精心策划而成,每一个细节都充分考虑到了公子的喜好与习惯。
尤其是公子那间宽敞无比的卧室,简直堪称一座寝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