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未解,小姐晚上究竟去了何处?为何看上去似乎还有些身手?
妘姝点亮油灯,然后端坐在梳妆台前,静候着琼玉为她卸妆和更衣。
琼玉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姐完全是一个公子哥的打扮,只是脸上被脂粉刻意涂抹成蜡黄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一个陌生的公子,如果不是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和声音,刚才她都不敢认这坏公子是自家的小姐。
想起小姐刚才欺负自己的那副模样,简直坏透了,就跟那些臭男人如出一辙,想到此处,她的脸颊不由泛起一阵红晕。
“琼玉,你怎么还不动弹,莫不是在回味本小姐欺负你的风姿?”,妘姝戏谑地打趣着她,却不知自己恰好言中。
琼玉霎时回过神来,红着脸乖巧地打来水为小姐卸妆,接着又帮小姐换上她自己的肚兜和亵衣,扶着小姐靠在床上。
此时,她才瞧见小姐那俏丽的面庞上略显倦容,但她依旧尽职尽责地凝视着小姐,“小姐,人家可是您的贴身丫鬟,日后是要做陪嫁的,这么深更半夜的,您究竟跑到哪儿去了,还装扮成男人的模样,您可晓得人家都快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还能去做甚,自然是寻男人去了。”,妘姝故意这般说道,带着些许女孩子被盘问后的娇嗔。
“哼~,小姐又诓骗人家,说一下嘛。”,琼玉娇嗔地撒起娇来。
妘姝深知时机已然成熟,遂言道:“我告知于你,你切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句,否则本小姐可就要小命不保了。”
“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琼玉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知道当初我是被王琇琳婆婆带走的吧,她其实是不想离开宛京的,毕竟宛京比她老家繁华,但是她在宫里发现一件大事,不敢告诉任何人,每天晚上都怕做梦时不小心说出去,于是借口告老还乡离开了宛京这个是非之地。本来这件事情她把它带进棺材也就罢了,但是偏偏她临死了,却不想让这件事情埋没下去,于是就用救我的恩情相托,让我回京后调查这件事情。所以为了避免调查时出岔子,我化妆成男人,半夜出去寻找线索,这就是根由。现在我告诉你了,你不能走漏一个字,连我父母都不行,一旦露出一点口风,也许我们全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吗?”
妘姝编造了一个虚无缥缈、难以证实的故事,然而,这个故事却如同磁石一般,紧紧地吸引住了琼玉。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家小姐竟然在操办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难怪小姐会半夜悄然离去,还乔装成一位翩翩公子,从那高耸的墙头纵身一跃而下。
“不对呀,小姐您不是那娇柔婉约的大小姐吗?怎会有如此身手,能翻越那高不可攀的院墙,还敢从上面纵身跳下。”,琼玉满脸狐疑。
妘姝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就如同那易容化妆之术,皆是婆婆的独门秘诀,我也不便向你详述。”
听闻是婆婆的秘传,琼玉便也不再追问,而是抛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小姐,您一直都是夜晚外出吗?从前如此,日后亦是如此?”
妘姝颔首轻点,“我不想瞒你,此事线索寥寥无几,我还需徐徐图之,你只需知晓这是关乎宫中的要事,半字也不可泄露,最好将此事遗忘得一干二净。”
琼玉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我全然不知,不过夜色已深,小姐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款待宾客呢。”
妘姝知道,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以后琼玉不仅不会怀疑什么,还会帮自己遮掩夜间出行的事情。
唯一的麻烦就是以后琼玉也许会泄露自己的行藏。
同样是这天夜里,皇宫的大门处走出一个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她的身后跟随着两位太监,低着头,看不出是哪位公公。
与此同时,宫门外一辆马车驰来,迅速的接上女人,两位太监很自在的跟随其后。
看着马车离开的影子,卫士甲说道:“队长,这位姑娘是谁呀?我感觉自己似乎没有见过她。”
队长对着他呸了一声,“你小子懂个屁,她执了手令的,是谁你都不能记住,在这里稍有不慎就是掉脑袋都事情。”,他说完后觉得还有些不满意,又大声对其它手下说道:“一个个都记清楚了,我们只认手令,不认人,大家只要看手令就行,还要管住自己的的嘴,我不希望自己亲自抓你上刑场。”
“是。”,所有人整齐的回答。
马车里,宜贵妃却是连忙扶住身后的太监,对方抬起头来,赫然是皇上姜立地。
“陛下恕罪,今天臣妾越礼了。”,宜贵妃歉意的道。
姜立地挥挥手,“不妨事,朕,嗯,我很多年来第一次出来,真的是很高兴,你看,朕,我悄悄练习了两天,还是要说漏嘴。”
宜贵妃掩嘴轻笑,从马车抽屉里拿出一套书生服装,侍候着皇上更衣。
很快换好书生装,姜立地才看向身边的木公公,他的实力已经进入红阶,这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