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汗珠,颗颗晶莹,仿佛清晨的露珠。显然,她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而永安侯更是面色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连忙放开新娘的手,急匆匆地走向老夫人。就在这时,一位太医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身穿太医院的官服,看来他原本只是来道贺的,没想到此时却派上了用场。
太医来到老夫人面前,先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了症状,声音温和而又关切:“老夫人,您感觉如何?这疼痛是突然发作,还是此前便有预兆?”然后仔细地检查了老夫人的脉象和腹部,他的手指轻轻搭在老夫人的手腕上,神情专注而又凝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仿佛那眉间能夹得住一根针,最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侯爷,老夫人,老夫人这是要生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离奇的事情。
“生?生什么?”永安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颤抖。新娘胡心菏更是惊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
“生孩子啊!”太医很是焦急,他直言不讳的说道。
在这喜庆的婚礼上,竟然发生了如此离奇的事情。然而,太医的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还没等他做更多的解释,老夫人突然一声尖叫,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要将灵魂都喊出体外。紧接着,一个黑黑的红红的物体从老夫人的裙子里掉了出来。
“啊!”众女宾都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有的捂住了眼睛,不敢直视;有的则瘫倒在地,浑身颤抖。胆小的贵妇人,甚至被吓得当场晕倒,不省人事。
老太医诚惶诚恐,满头大汗,那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掉。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用袖口擦了擦头上的汗,声音颤抖地说:“勿怕,这是一个已成型的死婴。”
众宾客哗然,大厅内顿时一片混乱,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永安侯和胡心菏呆愣在原地,如同两尊石化的雕像。内室里灯火通明,侍女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忙碌地穿梭着,有的端着热水,有的拿着毛巾,有的则在收拾着凌乱的物品。宾客们尴尬离场,原本热闹的婚礼瞬间变得冷冷清清,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无尽的叹息。
